“我不能把槍交給你。”向天亮笑著點頭。
“玉蘭同道啊。你有事嗎。”
李文瑞哈哈大笑起來。“好吧。好吧……我幫你們。以彌補我犯下的弊端。”
跟著省委常委兼省委構造部長高玉蘭。當然根基上如入無人之境。保鑣連向天亮的公文包都沒有查抄。
李文瑞回身往沙發邊走去。
李文瑞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微微的顫抖著。左手擱在沙發扶手上。食指和中指不住的相互扣著。
“我不敷精力麼。”向天亮挺了挺腰。低聲笑道。“作為我的帶領。你是最體味我的嘛。”
“你也抽菸。”
“那您又得寫檢驗書了。”高玉蘭笑道。
書記辦公室的外間。是省委副秘書長兼書記秘書莫開才的辦公室。
好久。高玉蘭拿起了專線電話。
“玉蘭同道。你十五分鐘後到我的辦公室來。”
放下電話。高玉蘭神采漸漸的舒緩。看了看腕錶後。伸手拉住了向天亮的手。
第二天早上。向天亮把顧秀雲、陳小寧和劉若菲三人送出了安然房。
“李書記。您好。我是高玉蘭。您有空嗎。”
在去見省委書記李文瑞之前。高玉蘭細心的幫向天亮清算了頭髮和衣服。“精力點。拿出年青人的乾勁來。”
李文瑞又笑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已經十五個小時零三十七分鐘沒抽菸了。你的包裡必然帶著捲菸。快進獻出來吧。”
高玉蘭笑著說道：“小向。你來說說。李書記現在在想甚麼。”
更讓向天亮不安的是。錄相帶呈現的人裡。乃至呈現了個彆省委常委的家眷。按照顧秀雲供應的記錄。纔看過四盒錄相帶。就看到了三十多個正副廳級帶領的家眷的身影。這些廳級乾部遍及十七個單位或部分。
“如何個好法。”
聲音有點沙啞。是一個白叟的聲音。
“想得美。”高玉蘭嬌羞著笑了。
李文瑞已經點上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幾口。轉眼之間。半支捲菸就變成了菸灰。
一樓二樓是省委辦公廳。二樓另有個集會室。
莫開才帶著歉意的一笑。向高玉蘭和向天亮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向天亮沒到正在安插的新辦公室看看。而是直奔部長高玉蘭的辦公室。
“嘻。您好象是逼他了。”
“犯弊端不成怕。改了就是好同道嘛。”李文瑞一邊吸著煙。一邊振振有詞。“歸正我被老太婆批為屢教不改了。大不了再寫第十一張檢驗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