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承諾。”
“他媽的。”
“小兄弟,我看你不是好人麼,你到底犯了啥事啊。”張橋山含笑問道。
“小兄弟。”
張橋山一楞,繼而又一拍大腿,大聲說道:“有這麼一說,是有這麼一說,說得好,小兄弟,為你這個絕大多數,咱長幼兄弟得碰一個。”
向天亮伸出右手的小手指頭,“拉勾吧。”
“我如果贏了,你得向我坦白,你和關老兒是甚麼乾係,關老兒為甚麼幫你,如何幫你的,幫了你甚麼。”
“不能說來聽聽嗎。”
“也沒聽過我張橋山的名字。”
“我贏了,你得聽我的。”向天亮也笑著說。
“行,沒問題。”
向天亮一點也不客氣,點著頭笑道:“我說老哥哥啊,看你的模樣,彷彿是多幾天沒喝酒了吧。”
“不熟諳。”向天亮搖著頭。
張橋山不甘逞強,猛喝了幾口道:“說得好說得好,喝酒乃人生之大事,該當縱情而為,小兄弟,老哥一事不明,看你的身板清楚是南邊人,如何說話老帶著咱字,老哥我是北邊人,聽著好親熱喲,這個能夠說吧。”
又是碰了碰酒瓶,長幼二人又是一陣豪飲。
“老哥哥,既然如此,那你說說,我們這回喝酒,是你輸了呢,還是我贏了。”
“利落。”向天亮搖起了腦袋,“酒桌之上無大小,明天我算見地嘍,嘿嘿,我們明天劃一得好,老哥,你喝,你喝。”
“有事理,有事理。”張橋山老臉一笑,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手指,“拉勾就拉勾,誰怕誰啊。”
“管堆棧的能變更兵馬,敢去易大偵察家去抓人嗎。”
“nainai的。”
向天亮忍俊不由,從速也喝上兩口,“糟老頭,你的確就是一個老酒鬼啊。”
向天亮口中唸唸有詞,“拉勾吊頸,一百年,不準變,誰耍賴,誰是狗。”
兩根小手指拉在了一起。
“老哥,來來來,喝酒喝酒。”
向天亮奇道:“那你抓我乾甚麼。”
“嘿嘿……”
向天亮樂不成支,“老哥哥啊,彆覺得隻要你一小我會罵人,我也會罵人的喲。”
張橋山笑罵道:“臭小子,你是變著法的在罵我啊。”
“好,就這麼說定了。”張橋山拍著大腿下了決計。
向天亮淺笑道:“張橋山這名字麼,我倒是傳聞過,但不曉得是乾甚麼的。”
“嗯……行,也承諾你了。”
“嗬嗬……”
“就是嘛。”向天亮攤了攤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