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那你快說。”
錢子坤:“那,那事完以後,你,你會把我怎,如何樣?”
向天亮:“我沒問你冷不冷,我問的是,趙大剛他們,把章大夫和賈大夫帶到那裡去了?”
向天亮:“跟我講前提?”
錢子坤:“向副縣長,現在,現在幾點了?”
錢子坤:“我全說,我全說還不可嗎?”
錢子坤:“不是不是。”
向天亮:“喲,錢子坤你很奸刁啊。”
錢子坤:“咳咳,快意算盤不快意,被你向副縣長破,粉碎了。”
向天亮:“哪兒弄來的?”
向天亮:“哦……那是你鄰居家,你們如果然的有事,能逃得了嗎?”
錢子坤:“為,為甚麼?”
向天亮:“老東西,你給章大夫和賈大夫注射了那麼多的麻醉劑,他媽的,你沒安美意啊。”
錢子坤頭一歪昏疇昔了。
向天亮:“還要不要講究啊?”
向天亮:“沒人?這是如何回事?”
向天亮:“你家有地下室嗎?”
向天亮:“冷得好,越冷越復甦,免得你老東西犯胡塗。”
錢子坤:“這不是我的主張,是趙大剛的主張,我拗不過他。”
錢子坤:“不會,地下室的房間都很小,頂多就是放得下一張麻將桌。”
向天亮:“在你家裡?”
錢子坤:“我沒有,我沒有……”
向天亮:“那裡受傷了?”
錢子坤:“趙大剛的侄子在南河縣的一個煤礦裡當保安,車是他借來的。”
錢子坤:“一輛二手紅色小麪包,六個座的。”
向天亮:“哦,三間屋子,兩邊是配房,中間是堂屋,對不對?”
錢子坤:“向副縣長,你,你不能不講知己,我都坦白了啊。”
向天亮:“好了,現在你能夠奉告我,趙大剛把章大夫和賈大夫帶到那裡去了吧?”
錢子坤:“沒有資格,沒有資格。”
向天亮:“三樓?為甚麼是三樓?”
老東西,在耍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