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丁文通走了進來。
“你覺得呢?”
丁文通看了向天亮一眼,欲言又止。
“如何了?”
“又跟我裝,懶得跟你說了。”
“那我幫你寫個陳述,你具名後,我送到縣委辦和縣府辦去。”
邵三河道:“縣常委會分歧通過王再道的要求,同意他辭去縣公安局黨委書記和局長兩職,任命我代理局長一職,同時兼任局黨委書記,在局政委到任前,同時兼任局政委。”
邵三河臉上掛著淺笑。
“文通,你有事?”
向天亮樂了,“搬出去?搬到那裡去,搬到馬路上去嗎?”
“你是不是聽到甚麼了?”
邵三河點著頭笑道:“統統如你所料。”
週末一過,禮拜一上午有常委會例會,這是向天亮給王再道的最後刻日,即是讓他沒有喘氣之機。
向天亮一聽,頓時警悟起來,“你也感受出來了?”
“但是。”向天亮搖著頭道,“但是那天我不在濱海,我和邵三河從我家出來後,本想回縣裡,但接到清河區公循分局局長肖劍南的電話後,我和邵三河就去了清河,那天早晨,我們就住在清河,這是有據可查的事,老羅,你可不要道聽途說,把那麼邪門的事硬要往我身上套。”
向天亮端坐在辦公室,一邊抽菸喝茶,一邊等待著來自書記樓那邊的動靜。
“嗯,你持續說下去。”
邵三河道:“王再道把政法體係當作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三駕馬車早就看不慣了,現在有人整他,他們巴不得呢。”
“甚麼意義,連我都不能說嗎?”
“哎,那事真是你乾的?”
捉賊捉臟,有的事情,做了今後不承論,打死也不承認,彆人還真拿你沒體例。
泡了一杯茶後,丁文通退了出去。
羅正信持續說道:“這幫人做得更狠的是,不但劫走了紅麵幫的貨,還乘機把王再道的奧妙堆棧端得乾清乾淨,傳聞王再道的奧妙堆棧裡,起碼有代價五百萬元的貨,這即是要了王再道的半條命了。”
向天亮真是敢乾,逼王再道離任縣公安局長一職,對王再道來說,無疑是釜底抽薪,政法委書記不兼公檢法實職,等因而“飄”了起來,華而不實,隨時有被架空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