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軍恍然道：“還真是啊，漁民捕魚，抓大放小，才叫年年有魚，纔會有來年的歉收，不然，龍王爺會獎懲的。”
向天亮兩手一攤，“這不就得了，劉書記隻會折騰你，而不會折騰我，因為我是小不點，太不起眼了啊。”
“咦，柳姐你也來喝茶？”
郭啟軍是曉得兩人實在乾係的，他早就熟諳柳清清，和柳清清的父親柳清陽也有些私交
向天亮心道，這攀完了親，接下來該說閒事了吧
“放心吧，我是陪你來的。”
“乾姐夫唄。”向天亮道。
郭啟軍問道：“甚麼共性？”
“為啥？”郭啟軍心道，我堂堂正處級，還不如你一個正科級麵子大。
郭啟軍笑道：“小向也是因公嘛，車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們公安局賣力補償了。”
出得門來，瞥見柳清清打扮得少有的素淨，就站在郭啟軍的車邊。
正說著，向天亮的尋呼機響了。
向天亮規矩的淺笑著，在這類場合，少說話和後說話，反而能博得主動。
向天亮道：“一將功成萬枯骨，有甚麼好躊躇的，甩乾膀子乾吧。”
向天亮笑道：“以我說，你的春秋擺在那邊，再不拚一把，就沒機遇嘍。”
柳清清嬌嗔道：“真是狗嘴不吐象牙，你纔是狗呢。”
張小雅道：“我改行學曲藝的時候，有二十年了吧，當時候，我曾經在小向家住了一個多月。”
都是熟人，除了柳清清，又都是體製裡的人，大師少了一些客氣，很快就坐了下來。
向天亮持續說道：“當然，我也不傻啊，劉書記封我一個不倫不類的全權代表，企圖有三，一是庇護我，一把手的人，誰還敢動？二是做個幌子，我是虛的，你老郭纔是真的，三能夠起個樹模感化，招兵買馬，影響本地派乾部。”
車在南邊茶館門前停下，打了個號召，郭啟軍就開車走了。
他們都是眼睛長在眉毛上的人，清河本地乾部中的氣力派，是殘暴的實際，讓他們不得不低下昂揚的頭顱。
向天亮又道：“當然，劉書記找上我，也有這麼一層意義，清河市是江雲龍廳長的聯絡市，他有主動交友江廳長的意義，不管如何說，江廳長還是省委常委兼省政法委書記嘛。”
尋呼機上的留言，是陳美蘭發來的，說是她老公許西平，和市委構造部常務副部長餘勝春，專門聘請他。
“如何叉輩了？”
“你問我老婆去。”
“老郭，虧你祖上還是漁民，我問你，大網能套住小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