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現在,活得最津潤的,就數毛小毛了……他是濱海縣人,讀太高中,是團裡通訊班的小機警……嘿嘿,送訊熟行,勾引團長的寶貝女兒也在行,瑤山那仗一打完,他忙裡偷閒,把團長的寶貝女兒肚子給搞大了……他孃的,這小子象兵戈似的,先動手為強那,團長又驚又怒,家醜不過揚,就找政委籌議,政委有程度,說凡事都是一分為二,這也是功德呢,反動不有了交班人了嗎……就如許,毛小毛成了團長的乘龍快婿,當爹,提乾,改行,諸事順暢,現在是深圳一個公司的老闆了……這小子有知己,還念著我這個大哥,每年春節都寄錢來的。”
他並且還是個插手過實戰的甲士。
“小夥子,你有前程。”看著酒和煙,高米生翹起大拇指。
高米生點著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語速變得柔緩起來。
那是一個很瘦的老頭,初夏的氣候,竟披著一件軍大衣。
高米生,殘廢甲士,一等功臣。
輪椅是那種老式的,兩條褲袋空蕩蕩的,在輕風中微微的飄搖。
“高連長,您給我們講講肖劍南,另有您的其他老鄉戰友的故事吧。”
他最有能夠國肖劍南的老鄉兼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