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有,你家裡總有吧!”梁健道。
“洪天寶。”男人答覆。
他的身材抖了兩抖,支吾了半天,小聲地答覆:“彷彿是……是為了……為了地的事情!”
他咳了一聲,大了點聲音,又將此話反覆了一遍,說完,謹慎翼翼地察看著梁健的神采。梁健板著臉,麵無神采,又問:“甚麼地?”
“你不平?”梁健看著他嘲笑了一下:“你連拿著爆仗堵門傷人的事情都做了,讓你承擔受害者的醫藥費你說不平了,那阿誰受害者還不平呢!他做錯甚麼了?”
“說說看,那小我為甚麼肇事?”梁健一邊故作隨便地問,一邊低頭去看檔案。
“不熱你擦甚麼汗?”梁健又問。
男人的臉繃得死緊,黑中泛紅就更加黑了,如果額頭上加個玉輪,估計就能成包公了。兩片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嘴唇泛著白。半響,忽地蹦出一句:“我冇那麼多錢!”這話一出口,他身上那股大義凜然地氣勢已經悄無聲氣地冇了,腦袋也低了下去。
“名字不錯。”梁健道:“事情我已經曉得了,你先跟他去一趟病院。”
“你很熱嗎?”梁健問他。他訕訕地笑:“不熱不熱,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