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柳木生也醒了,他懵懵懂懂的,看到秋栗子先是蒼茫了一會兒,風俗性的叫了聲她的名字,然後把臉貼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
“算了,您能先放手嗎?這麼抱著我給我揉胳膊冇用。另有,如果讓擺佈護法曉得教主大人給我揉胳膊我這條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秋栗子:“……”
左舅老爺手都擱在刀上了。
“二位舅老爺有內功。”聽個私語不在話下。
秋栗子盯著柳木生的睡顏發楞。他真的是上天的寵兒吧,上天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完美的表麵,顯赫的家世,固然武功不如何但是有一大堆武功高強的人斷念塌地的為他效力。
相對比左護法的冷哼一聲且冇接茶的行動,右護法意味深長的笑的確就是小巫見大巫。
還好秋栗子的臉皮也厚多了,她淡定自如的走到他跟前,把柳木生的手臂給拉下來,“不是累了嗎?早點睡吧。”很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豪氣。
教主彷彿是甚麼都冇見過的模樣,對甚麼都獵奇,誰知左舅老爺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教主喜好甚麼就買。”
柳木生問:“那我如何不見你怕我呀?”
左舅老爺的手又放在了刀上。
“洛城的民風真野蠻,怪不恰當初栗子要跟我私定畢生呢。”教主一下子就找到了秋栗子當初那麼熱忱曠達的泉源。
教主大人用行動歸納了‘長幼皆宜’這四個字,一起走來,大女人小媳婦這手帕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他們身邊飛,教主還好,有左舅老爺給擋著。秋栗子就不好了,她一聞到濃厚的胭脂味就打噴嚏,洛城的胭脂必然貶價了。
秋栗子趕緊奉承的跑到教主大人跟前噓寒問暖,茶飯服侍。
究竟證明,她隻是被教主抱的太緊了罷了。秋栗子想把柳木生給拽出來,試了半天也冇弄出來,已經懶得弄了,認命的等著教主大人天然醒。
“……”這回連右護法的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