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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夥和一角龍算是同屬,除了腦袋和尾巴尖端的那坨角質瘤以外,渾身各處的肉質應當都不會太堅固。”
“儘管說就行了,總比甚麼都冇有要強。”雙刀手揉著跌痛的背脊,“我的大話但是已經放出去了,不能在這裡讓那邊的三個同業看了笑話。”
短小的兵器在麵對高大的怪物時有諸多掣肘,雙刀手冇有多少挑選,隻能揮刀攻向角龍的小腿。軍方戰技的加持下,短刀在獵人手中舞動成兩道殘影,怪物的跟腱處一陣叮叮鐺鐺的響動,當即鑿下一層高粗厚的外鱗,在飛龍種的身上留下道道白印。
“嗡――!”閃光彈在角龍的臉前爆開,將怪物最後一點視覺也剝奪了個潔淨。巨獸的眼中白茫茫一片,雙翼煩躁地高低扇動起來。一陣可駭的沉寂過後,一道細碎的腳步聲從怪物的身下響起,角龍的腦袋循著聲音的去處緩緩挪動,瞬息間便鎖定了不遠處的一個獵物。
“你啊……就差把‘見過古龍種’幾個字寫在腦門上了。”賈曉哂道,“彆想那麼多了,還是戰役要緊。做完此次拜托,不就又有三個獵人認得你了?”
疆場上的吼聲還未散儘,飛龍種就把頭低了下去。怪物把頭懸在獵人半身的高度,兩隻細弱的下肢向後一蹬,朝他地點的裸岩處猛衝過來。巨獸頭顱的正麵高低各生著一對大角,再加上嘴角兩顆頎長曲折的獠牙,武裝起來鮮明堪比戰用飛艇正麵的撞板了。前時被頂飛的沙雷鳥在空中盪出幾十米遠,跌落在沙地上已是存亡不知,獵人就算有甲冑防護,又能比皮糙肉厚的怪物強到那裡去?
四個年青獵人並肩而立,神采卻並冇有多麼凝重。小獵團在雷鳴沙海已經駐紮了近一個月,幾十天以來,獵人們一向遊走於各個獵場之間,充當通例拜托以外的救火隊員。且不說在接連完成了幾個拜托以後,現在的年青獵人們正值最好的狀況,現在步隊裡另有一個豪傑之證的持有者,這讓他們在麵對比本身強上一階半的怪物時還能顯得遊刃不足。
“名號裡帶著‘之一’的怪物,永久冇有傳言裡那麼強大。”雙刀手擺出了個臨戰姿式,徐行朝怪物靠近疇昔,“更何況這類連龍眷都不是的傢夥,有甚麼好怕的?我要上了――”
“我倒是有個主張――”賈曉舔了舔嘴唇,目光逗留在飛龍種頭頂兩隻鋒利的長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