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的工夫,他們已經快走完了樓梯。
不等他們答覆,老闆就三兩口把油條給吞下了肚,抽出櫃檯上的紙倉促擦了擦手,就滿臉笑容地取出幾張安然拳擊俱樂部的名片每人發了一張,“拿卡報名打九折,在我們這裡辦卡還是很合適的,現在另有套餐,幾位如果有興趣,我帶你們在我們店裡轉轉?”
秦楓問道:“老闆,您現在在哪呢?”
地下一層和樓上的拳擊俱樂部一樣的大小,但這裡冇有沙袋和東西,隻要最中間的一個四四方方的擂台和周邊圍著擂台的塑料座椅。地下拳擊場的燈光暗淡,地上都是菸頭酒瓶,因為抽菸產生的濃霧乃至讓本就不甚清楚的燈光變得更加霧濛濛的。
樓延幾小我一眼就把這傢俱樂部給看得乾清乾淨,他們在門邊站了一會兒,老闆終究姍姍來遲,拿著根油條邊吃邊笑眯眯地走了過來,“幾位是想學拳擊嗎?”
“曉得,”樓延隨便道,“把她放鼓吹部吧,她隻待一個月機遇走人,不消特彆照顧。”
老闆崔安生開朗一笑,“對,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俱樂部這個名字是不太合適,但我們店還是很不錯的!不比其他拳擊俱樂部差。”
此人看著應當冇到三十歲,穿戴白背心黑短褲,寸頭,右邊眉毛上有條拇指長的疤,長相明顯很淺顯,但團體給人的感受卻有種結實的帥氣。臉上的笑跟狐狸一樣,看著暖和,眼中卻時不時閃過買賣人的奪目。
暴躁,肝火,氛圍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名片背景是安然拳擊俱樂部的正門牌匾照片,上麵用大黃字印著店老闆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打死他!打殘他!”
崔安生冇有半點難堪,他還特獵奇地問道:“我隻是感覺您看起來非常眼熟,我彷彿看過您的訊息。請諒解我冒昧,您是樓延樓先生嗎?”
崔安生摸著腦袋,一副不明白的模樣,“都看完了啊,樓先生還想看啥?”
“崔安生……”李三新昂首看著老闆,笑著問,“你就是老闆崔安生嗎?怪不得這個拳擊俱樂部的名字要叫‘安然’,我先前還揣摩著這名字和店裡內容不太合適啊,本來是因為老闆名字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