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瘦子也在那邊邊哭邊寫遺言。我和文瑜早就寫好了，捲成一團放進了大副的箱子裡。我見小胖哭得這麼悲傷，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哭啥呢？人生自古誰無死呢！我們都這麼看得開，你如何反倒看不開？”
我：“……彷彿真是如許。”
文瑜聳了聳肩，伸手到攜行袋裡去摸甚麼東西，彷彿也是摸到了甚麼甚麼，眉頭一皺：“佛經！你不是說小瘦子懂梵文嗎？這本佛經我們一向看不懂，不如叫他來辨認一下，看看這是甚麼經籍。這模樣，也算是告終心頭的一個不解之謎。”
光叔又痛罵了幾句，又罵起我來：“另有你，你也是個衰仔，亂出主張！甚麼藉助鯨魚的怪力？底子就是亂操琴！阿叔我當初就應當直接果斷反對！現在你們兩個衰仔這麼一唱一和，聯手整死了大師夥！真是衰神！”
蒙德任他痛罵，都隻是低著頭不作聲。這麼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光叔這矮瘦子麵前靈巧得就像是一隻小貓，的確是過分度了。我更加必定，若不是光叔之前對他有天大的恩德，他是絕對不成能這麼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