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轉過身來,和我對望了一眼,對我說道:“終究搞定了!你的傷要緊不?”
這是軍事上亙古穩定的真諦。
這支由骷髏射出來的箭支上帶著幽藍的火焰,也不曉得是甚麼種類的火,搞不好也是鬼火普通,完整冇見到那骷髏如何燃燒,搭好箭支時便直接冒出了火焰。真奇特,莫非燃燒構造是在弓臂上?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疇昔,公然見到那邊的海麵有一團亮光,固然幽藍幽藍的,但也是亮光,莫非是阿誰著火的骷髏掉進海裡以後仍然在燃燒?
他母親的,哪來的那麼大的仇那麼大得恨?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不成?
我叫道:“彆管甚麼料想不料料!隻要能打敗仇敵,不管是用甚麼手腕都是值得的!”
我再次昂首看了看那尊鐵管炮,見到那幾個骷髏還在那邊繁忙著舂火藥,一時候也開不了炮,便快步衝到船舷邊探頭朝下看了看,公然見到那具骷髏在海麵上載沉載浮,骨頭上的幽藍火焰不但冇有燃燒,彷彿另有越燃越烈之勢。他母親的,這是甚麼鬼火?
文瑜看著那團爆炸後的仍然不熄的火光,白淨的臉上都被映成了幽藍色:“這……這個彷彿太短長了吧!真是出乎我的料想!”
我一時也是彷徨無計,瞥眼看到船艙,第一時候便想到躲到船艙的另一邊,那樣開炮的骷髏也看不到我們的詳細位置,火炮除非恰好打穿船艙,恰好打到我們身上,不然我們就是安然的。
隻是這一下爆炸並不是在它致命的位置,那艘海盜船團體並未遭到多少影響,仍然保持著速率和我們的船同向同速並肩而行。很較著的,海盜船上也有它們本身的船長梢公之類,另有彆的骷髏存在。
這是不是說瞭然一件事……這些海盜生前並不是歐洲人?
目睹那邊的骷髏開炮籌辦事情已經即將做完,文瑜更不遊移,死死地瞄著火炮中間的幾個木桶,手一鬆,一支帶著幽藍火焰的箭支飛過兩船之間,直撲那堆火藥桶而去。隻聽得撲的一聲悶響,箭支非常精確地射中了一個火藥桶。
文瑜閃過箭支以後,箭支直接射中了第四個骷髏的胸部肋骨,頃刻間,那具骷髏的骨頭被騙即竄起了一股幽藍的火焰,敏捷燃燒起來,很快就伸展充滿了全部上半身,將那顆骷髏頭包裹在幽藍的火焰中。那第四個骷髏彷彿也曉得疼痛,撤手丟了手裡的弓箭,腳步踉蹌地到處亂竄,就像一隻冇頭蒼蠅般。氛圍裡除了剛纔火炮發射時的硝煙味以外,還稠濁了一股非常難以描述的臭氣,有點像是小時候玩皮時把吃剩的豬腿骨丟到火裡燃燒時收回的焦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