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道:“哎,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內裡的鮫人,和這些骷髏,彷彿就是一夥的!”

我將彎刀奪過以後,也不客氣,直接反手一刀,向那骷髏的頭蓋骨劈下。冇想到這骷髏海鬼設備的彎刀還挺鋒銳的,一下就將那頭蓋骨劈開。那劈開了的骷髏骨也就不再轉動,嘴裡張合的牙齒也鬆脫開來,掉得滿地都是。

我喘了幾口氣,大聲答道:“我也看出來了!這些骷髏隻要打爛頭蓋骨纔會死!”

此時那骷髏的臂骨已經被我摔斷,但它的臂骨卻仍然緊緊抓著彎刀不放,乃至另有和我翻奪之勢。我大怒之下,痛罵一聲“草你老母”,握著那斷掉的臂骨抓著彎刀那一頭,用力在地上幾次摔打了幾次,那臂骨都寸寸斷裂了,這才鬆開了手指骨握著的彎刀。

一片混亂聲中,我和文瑜都聽到了左邊一個宿舍艙室那邊傳來了玻璃碎裂和內裡躺著的傷員的驚駭嚎叫之聲。我們雙雙搶到門邊,恰好見到一個骷髏正拿著彎刀從窗戶裡鑽出去。我拖起鋼筋就衝要上前去,文瑜在我身後叫道:“蹲下!”

他母親的,這骷髏生前就是個捨命不捨財的人吧!

他母親的,到底是倒了多少輩子的血黴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揮起一刀,將那骷髏的頭蓋骨劈開。瞥目睹到文瑜射倒的阿誰骷髏還在地上翻滾掙紮,我便再次揮起一刀,將它的頭蓋骨劈開。這下,那骷髏才終因而不動了。

文瑜在我背後叫道:“老嚴!你有冇有感覺有甚麼奇特的處所?”

我倒是故意想多看幾眼,但是現在實在不是機會啊。我隻能後退幾步,靠著艙壁掃視了一下四周,叫道:“從速把艙門反鎖死!不要再讓它們過來!再有這些玩意出去的話,我就是兼顧乏術了!我們就是兩小我罷了,這裡過道又狹小,看不了那麼多處所的!”

聽到我的喊聲,那些還能行動的海員都站了起來,紛繁去反鎖各自的艙門,但有些艙室裡躺著有受傷很重的傷員,一時半會轉移不出來,而他們天然也不會情願送命的,紛繁都掙紮著坐起家來,哭爹叫娘地呼救,要我們先把他們轉移出去。一時候,船艙裡又是一陣哭爹叫娘之聲,亂成一團。

我聽話地往下一頓。說時遲當時快,呼地一聲,一股風聲從我頭頂上竄過,直奔那骷髏而去,本來是文瑜在我身後拉弓射箭。那支箭射得極準,恰好釘在那骷髏的兩個眼眶之間的頭骨,敏捷燃起了火焰。本來文瑜還用上了固體燃料。那骷髏固然不必然曉得疼痛,但頭骨上著火,它也是驚駭起來,止步不前,伸手歸去要拔箭。我不等文瑜說話,猛地衝上前去,掄起鋼筋從它頭蓋骨上直直砸下。隻聽得哢擦一聲,那具骷髏的頭蓋骨直接被我砸裂,腦袋到胸口肋骨從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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