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對我道:“這是梵文,兩千多年前印度用的筆墨,也是佛教高僧用來交換的說話筆墨。佛教的經文也大多用梵文寫成,之前不懂梵文的人底子冇法研讀佛經。以是唐三藏去西天取經,帶返來的經籍要本身一本一本翻譯成漢字,不然冇人看得懂。”她順手翻了幾頁,讚歎道:“整本佛經都是用金葉子鍛形成的,上麵的筆墨也全數是梵文,都是凸起的陽紋。天啊,這可不是一本淺顯的經籍!可惜我也不懂梵文,不然就能奉告你這是金剛經還是般若經或者是阿含經了。”
我聳了聳肩說道:“這麼金燦燦的東西,翻上兩頁就能把眼睛亮瞎了。誰冇事看如許的經籍?我看隻要那些有錢而又俗氣的土老闆纔會需求,拿出來炫富用的,實在壓根不看,因為也看不懂。說不定光叔就喜好。”
辦公桌上的一樣東西吸引了我們的重視。那是一盆植物,高約30多公分,碧綠晶瑩的葉子非常肥厚,像劍麻一樣伸開,邊沿和葉尖冇有尖刺。頂端是一朵深紅色的花,花瓣也比普通的花都豐富一些,色彩非常純潔,冇有一絲雜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