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道:“前人有雲,聞道有前後,術業有專攻,如是罷了。我不善於射箭,但是善於開槍,那是我們善於的東西不一樣罷了,恰好互補,嘿嘿。”

文瑜坐在沙發上,用鳥語和他們嘰裡咕嚕地說個不斷,偶然還指指我,臉上暴露笑意,也不知是說我甚麼。我也理睬不了那麼多,歸正聽不懂,就隻是正襟端坐目不斜視,一口一口地喝著咖啡。

光叔籌辦的是一艘200噸的鋼鐵海船,固然跟兵艦比擬,那是個小傢夥,但在我這之前隻坐過竹筏的人眼裡,那就是個大師夥了。這艘船長達30多米,寬達6.7米,吃水1.6米,滿載時差未幾兩米,船上建有艦橋,上麵是桅杆和雷達。不過這桅杆隻是個慣常說法罷了,並不是木帆船的那種桅杆,而是一座鐵塔一樣的修建,上麵最高處安裝著雷達等導航設備。船舷間隔水麵高度約莫兩米,這類小噸位也就差未幾是這模樣。

文瑜嘻嘻笑道:“不會用弓箭的人都是這麼射箭的,十有八九都射不出去。老嚴啊老嚴,你也有不如我的時候!”

那天他們聊了好一陣以後,查理同道帶著我們走到地下室,從桌上拿起一張模樣有點怪的黑漆漆的長弓交到文瑜手裡。那張弓的弓臂高低兩端向前曲折,佈局看起來很龐大,還帶有滑輪,不是我印象中見過的弓。文瑜悄悄撫摩了幾下長弓,空拉了幾下弓弦,臉上暴露一絲對勁的神采,隨後從桌上撿起一支箭搭在弦上,拽滿弓,對著十米開外的一個箭靶射去。突的一聲,鐵箭正脫靶心,全部箭頭都幾近釘了出來,箭尾仍然顫抖不已。那但是荔枝木做的箭靶,木質相稱的堅固,這支箭竟然還能射出來。我不由砸了咂舌,讚歎道:“文大蜜斯好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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