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讓韓姨給我們遞了煙,本身點上吸了一口,續道:“祖師爺爺傳下的端方,另有一個,叫做燈滅走人。就是進了墓室以後,在東南角點上一支蠟燭。在摸明器的過程中,如果蠟燭一向不燃燒,那就是冇題目的。但如果蠟燭俄然燃燒,那叫做鬼吹燈,就是申明墓主極其殘暴,不肯讓你們摸走他的陪葬品。碰上這類要錢不要命的主,理性的做法就是把剛摸走的東西都放歸去,磕個頭退出去,不要跟它死磕。它已經是死人了,而摸金校尉是活人,用活人換死人,不值得。”
我們又對望了一眼。我們之前也摸過,也見地過殭屍從棺材裡坐起家來向我們建議進犯的景象。看來,那是因為我們冇點蠟燭啊,如果點了蠟燭,固然不至於殭屍不出來了,但是起碼能夠製止除跟它死磕。
我們都點了點頭。光叔撫摩著調羹,對我們說道:“這上麵的筆墨,我之前是見過的,不過,和我當月朔路見地過這類筆墨的人,墳上的草都已經有一人高了。唉,舊事不堪回顧啊!”
我和文瑜對望了一眼,心下都悄悄咂舌。之前真是瞎混鬨,完整冇想到竟然有這麼多東西。想起我們竟然能在完整冇有上述道具的環境下從古墓中滿身而退,我們心下都是暗驚不已。
我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光叔撫摩動手裡的調羹,臉上暴露一絲奇特的神采,對我說道:“後生仔,我有個設法,不曉得你們願不肯意聽?”
對這個我不太感興趣,就不介麵。文瑜倒是很感興趣,持續問個冇完。光叔這矮瘦子固然是販子,但得了老戰友的關照,又得了個禮品,還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在商言商,我們就是主顧,他是賣家,收了錢天然要交出貨來,即便是奸商,也不至於收了錢不給貨,最多是代價題目罷了。
光叔暮年冇插手束縛軍的時候,是一個摸金校尉,朋友裡一共有四小我,通力合作,挖過好幾個大墓,頗得了一些財帛古玩,在業界內也算是著名流士。當時摸金盜墓的人中,提起“南章”,也算是威名遠揚如雷貫耳。隻不過他是廣東人,南邊的古墓,提及來,是冇有北方特彆是當代中原地帶多的。
光叔持續說下去:“厥後,後代再吃這碗飯的人,就都自稱為摸金校尉,把曹操尊為祖師爺爺。而另有一批人呢,則自稱為發丘中郎。兩派伎倆大有分歧,發丘中朗喜好直接挖得臉孔全非,把古墓挖個底朝天,而摸金校尉則是打出盜洞進入內裡。不過兩派的終究目標都是挖開古墓出來拿取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