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這裡,情不自禁地向它的兩腿之間瞄了一眼,見到它胯下的雞兒竟然……比我第一次看到它時要大一些,不過現在都快被打斷了。這就奇了怪了,莫非這傢夥呆在壽樹之旁,竟然接收到了甚麼六合精華,不但被炸傷的軀體病癒,並且還壯陽?
文瑜滿臉通紅:“這個……”
文瑜明顯不美意義麵對著如許一個玩意,揹回身去,把火藥遞給我:“算了,你本身決定吧!歸正這鬼東西殺死了很多人,明天被你炸飛,坐上土飛機,那也是它罪有應得。”
這時我纔看清楚了,大弟子弓著身子,雙手捂著胯下,腦袋一時都抬不起來,明顯是極其痛苦。任何男人的這個處所遭到重擊特彆是被槍彈打中都是極其痛苦的,這點我深有感受,不過也有一點不對勁啊,這傢夥的蛋兒不是被大國師割走了嗎?如何還會硬起來頂著文瑜的背後?是文瑜的錯覺嗎?
那看起來像圓球的東西向上逆行得很慢,過了好大一會才上行到咽喉,將大弟子的咽喉撐得幾近脹大了三分之一,想見那顆圓球必然不小,起碼也是小孩拳頭大。再過一會以後,圓球上行到了大弟子的嘴巴,大弟子嘴巴一張,我們隻覺麵前光芒大盛,一顆水藍色的圓珠呈現在它嘴裡,漸漸地現出滿身,真的是一顆小孩拳頭大的圓珠子。
文瑜叫了聲好,先撿起她之前掉在地上的步槍,這才從另一邊兜了疇昔,和我兩麵追擊這鬼東西。
文瑜在遠處叫道:“不能讓它靠近壽樹!壽樹能夠會給它帶來好處和上風!”
收吧,這顆珠子是剛從它肚子裡一起顛末嘴裡吐出來的,想想都噁心,再說也不曉得這顆珠子有冇有甚麼代價,萬一就是顆冇用的玩意,那可就是犯傻被一個兩千多年前的活屍給耍了。不收吧,看這傢夥這麼恭敬,彷彿是至心真意的,而我們把它打得也夠慘的了,現下就是不幸兮兮的。這玩意固然打傷了我,戲弄了文瑜,但我們把它打得這麼慘,也算是報了仇了。
大弟子見我不再劈落,便用雙手按著本身小腹,喉嚨收回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彷彿是想吐出甚麼東西。我見它行動獨特,恐怕它會從嘴裡噴出烈火一類東西,便拉著文瑜後退幾步。歸正這傢夥雙腿都快斷掉了,跑也跑不掉的了,我退開幾步又何妨。
不過此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揮起青銅劍,向它大腿斬落。這玩意固然短長,但既然會遭到物理傷害,那麼就跟對於彆的鬼怪殭屍一樣,砍掉它的手腳,天然就冇甚麼威脅了。而要脫手的話,當然最好就是先砍大腿了,隻要大腿一斷,它還能飛上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