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嗯了一聲，深思了好大一會：“那我就實在是想不通了，冇有活人撞鐘打鼓，那鐘鼓之聲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我笑道：“你又來了。這裡是東方，是中國啊！中國的傳說中，殭屍是存在的，亡靈也是存在的，但是骷髏……是不會動的，會動的也隻是之前和骷髏一體的亡靈。嗯，看著麵前的破鼓，我倒是想起之前的廣東戰友給我講過的一個故事，叫做突破鼓。”
文瑜說：“我本來也會這麼想，但顛末這麼多以後，我感覺，這些都是能夠的了。在西方的傳說中，惡魔和亡靈法師具有差遣亡靈和骷髏的力量。彆說是骷髏了，就算是隻剩一隻手臂骨，他們也能差遣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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