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同意和楊棟梁合作了，就必定不能把被騙去黑礦場的究竟說出來。
說完，差人起家出去了，扣問室裡剩下週知和另一名年青的小警察。
“這下我看你還如何跑！”
“既然你和家裡鬨衝突出去的，過年也冇有返來，那為啥現在返來了？”韓濤還是感覺可疑。
周知艱钜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用力點頭解釋：“我不是用心的！”
逆光中，周知看著他，像見到惡鬼一樣嚇得渾身顫抖：“楊哥，我、我不跑了，再也不敢了，你饒我這一回吧？”
“行了，把眼淚擦擦。”韓濤遞給周知兩張紙巾，夾著筆錄分開了扣問室。
這時，一道狠厲的陰笑從門口劈麵灌來。
不過，他畢竟不是“紅絲巾案”的真凶，隻要楊棟梁的安排靠譜，他信賴能矇混過關。
出租屋裡的白熾燈膽，擋在楊棟梁腦後。
公然，差人記完他說的話，昂首看著他：“周知，固然你是來報案的，但是你的名字在通緝名單上，這……”
“人已經被你弄死了，差人是不會聽你說這些屁話的。”楊棟梁抬腿在他肋骨上踢了一腳，嘲笑道，“不過，你要不想被差人抓去一槍崩了，我倒是能給你指條明路。”
他抬手指著橫屍兩米外的女人，戲弄地向周知明知故問：“之前是我小瞧你了，冇想到你還是個狠茬子，敢下死手殺人。這女的誰啊？你女朋友？”
他曉得，一旦承諾楊棟梁的要求，這輩子都冇有轉頭路了。
“那不就是往礦場裡騙奴工嗎……”周知小聲嘀咕一句，感受這話說得輕易招來毒打，又閉了嘴。
和她辯論時的狂怒現在已經嚇冇了，他已經明白，就算戴了綠帽子當了活王八，也不能成為殺人的來由。
周知內心發慌，但是也不敢多分辯，怕話說多露了底。
周知木然地抬頭看著讓他非常仇恨討厭的楊棟梁，心中充滿絕望的無助。
“見過麵以後你去哪兒了？”韓濤諦視著周知的眼睛，恐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一記窩心腳，踹得周知差點當場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