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智非常靈泛地往邊上一閃,說道:“祖母,我現在長大了,你這招不靈了,每次你平活力就扔柺杖,我都曉得你這招了。”
畢竟是忠親王的正妻,便是做下錯事卻還是要顧及宮裡楊絹兒與楊子智的臉麵,楊老太君還是要看忠親王的意義。
她打發了含香請了老大夫去前院的客院憩息。
那位老大夫本來是姓老,他聞言捏針的手一頓,方纔說道:“王妃怒急攻心了,不過身子骨掏空得短長,如房事上......隻是身子骨太差,若不下猛藥便難救,如果下猛藥又怕她受不了。”
“你個蠢物,娘與爹的事管那麼多做甚?得了餘暇還是弄些滋補的給我吃,你家夫君我也是每天弄得腰痠背疼。”
眼神暴虐地盯向昏倒的忠親王妃,恨不得她頓時去死,免得汙了楊家的門楣,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囧!
蘇婉兒嘲笑道:“你成日裡跟那些小妾們廝混,我何曾說過你,隻是這一次,你倒是要給我收斂些,另有,母親那處的銀子怕是要早些弄出來才行。”
兩個小輩臉上紅十足一片,便是楊老太君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輕咳兩聲,說道:“老大夫,你儘管下藥,便是她若過不了這坎兒,也是她福薄。”
楊老太君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肝火,說道:“我這便打發了人去請王爺返來,還請老大夫先去客院小歇一陣。”
說到這兒她臉子一甩,嚇得屋內的丫頭、婆子們一時噤若寒蟬,低眉紮眼地儘量往角落裡縮,那個不知王府的大少奶奶是個笑裡藏刀的,上句話對你笑,下句話便能叫人扒了自個兒的皮。
“老大夫一手醫術在當今大周怕是算第一人了,如果連他都治不好的話......”
楊子智奇特的看向她,冷冷一笑,說道:“我道是你本日如此好說話,本來是瞧上了孃的銀子,罷了,你我總歸是伉儷,那銀子我會想體例要過來,娘遲早是要給我的。”蘇婉兒幸災樂禍地說道:“說你是草包你還不樂意,先前老大夫便說了,娘是房事方麵弄多了。”
又道:“真是個蠢物,你曉得甚麼,當初收糧給mm的銀錢,娘但是拿去了兩萬兩銀票。”
“你個婆娘到底打甚麼機鋒,有屁快放!”楊子智先前不過是表表孝心,這會子屋內隻要他與蘇婉兒了,便不似先前那般好表情。
忠親王妃的病看了一半便如許不了了之了,木柔桑朝夏語眨眨眼,這才扶了楊老太君的胳膊說道:“祖母,折騰了一上午你也累了,不若孫媳先扶你回房歇息一會兒,等父親返來,怕另有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