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會是他們?
“這枕頭是在哪買的?”陳果兒指著上麵的針,“你看看這另有針冇拔下來呐。”
除了上麵的圖案並不是完整用繡線繡的,而是一塊布剪成的形狀,再用繡線轉圈碼邊以外,團體看上去都很完美。
李氏和陳蓮兒已經把飯菜擺好了,晚餐是兩和麪的饅頭,大骨頭白菜湯,炒豆芽,另有一盆紅燒肉燉土豆。
“冇事,就是前麵有輛馬車跟著我們,女人坐穩了。”說話間老劉再次用力一甩馬鞭,馬車一溜煙的往前跑,很快就把前麵的馬車落下了。
李二狗一個激靈,從速擺手,“俺哪會做這詳確活,這是俺買的。”
這纔看清楚枕頭上鮮明還彆著一根針,剛纔就是被它紮到了。
三四裡地的路程本來就不遠,老劉又死力趕車,冇多一會就到了家,前麵已經看不到另一輛馬車的影子了。
“這是你做的?”陳果兒道。
過後她也問過老劉,才曉得之前他是在趙九部下任職,隻是有一次傷了腿才分開了虎帳。他孤身一人,冇有家眷,就跟了趙九當馬伕。
枕頭被褥這些算是很靠近的東西了,隻要女人家出嫁的時候纔會給本身個做這些,李二狗卻給陳果兒做了枕頭,不曉得的還覺得他起了甚麼壞心機。
陳果兒氣不打一處來,便宜也就罷了,做工不敷精彩也能夠瞭解,但是如何能夠把針落在上麵?萬一紮傷了人如何辦?
老劉說以他的技藝,對於五六小我不在話下,固然有吹噓的懷疑,但起碼也是有兩下子的。
李二狗就曉得是了,頓時額頭上直冒盜汗,偷瞄著陳果兒的神采,“要不俺找郎中給女人瞅瞅?”
陳果兒又叮嚀李二狗此次買個好一點的,“買的時候細心看看有冇有題目,不然還得跑一趟。”
馬車跑的緩慢,已經拋棄了對方,陳果兒倒並不擔憂。何況老劉是有工夫的,前次在新鋪子開張的那天,陳果兒就見地到了。
做飯的人都喜好聽人家說飯做的好吃,李氏也不例外,一張臉上滿是笑意。
陳誌義還冇返來,隻要李氏和陳蓮兒在家,見陳果兒返來了,李氏就從速號召她洗手用飯,又讓老劉也從速把馬車拴好過來用飯。
他就說昨晚做完枕頭的時候發明少了一根針,找了大半夜都冇找到,豪情落在枕頭裡了,還好冇紮壞陳果兒,不然可費事了。
饒是李二狗這麼說了,陳果兒卻不放心,能落一根針說不定就另有,她可不想冒險。看著李二狗遲遲冇動,陳果兒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