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上午的工夫,陳果兒攏好了賬目,現在老鋪子加上作坊,每天都能進四五百兩銀子。刨去需求的開支,也能剩下三百多兩,等新鋪子開張後還會有更多。
“大人的令媛咋地,你曉得那小子是誰嗎,那是仙客來店主的親侄子,人家背靠著鎮北王呐。”
將近到中午了,七郎待會得返來用飯,陳果兒就讓伴計先把飯菜籌辦好,等七郎返來直接就能吃了。
陳果兒看了看手中的銀票,蓋屋子也要比及過年開春,到時候和農場一塊蓋,說不定就差未幾了。
三少爺就是三郎,這是從陳果兒家論的。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李二狗從內裡出去了,把銀票拿出來放在桌上。
陳果兒讓他彆焦急,“漸漸說,到底如何回事?”
伴計又問陳果兒要不要去看看。
三郎倒是哈哈大笑,眼角卻有眼淚流下來,笑聲中帶著哽咽,聽起來有些瘮人。
又讓李二狗把這幾天賣的銀子送去彙豐錢莊去存起來,這些銀子放在錢莊裡除了能夠吃息分紅以外,用的時候便能夠全數提出來,跟當代的銀行差未幾。
離的遠遠的,就看到街上圍了一大幫人,對著內裡指指導點的。
“這叫啥事,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彆的陳果兒還想蓋屋子,現在的屋子也不錯,但是四周的院牆並不高,並且一家人都擠在一間屋子裡。平時來人隻能住在西配房的炕上,不是太便利。
陳果兒把銀票也數了數,從鋪子開張到現在,差未幾賺了一萬兩銀子了。
“有本事就抓俺,當俺怕了你咋地,奉告你,要俺下跪冇門。”三郎一臉的醉態,搖搖擺晃的,“俺上跪祖宗,下跪爹孃,你算個啥東西。”
陳果兒擺了擺手讓他下去。
“你,你敢當眾威脅本蜜斯。”孫毓秀又驚又嚇,一張臉白的像紙,“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他腦筋進水了?
李氏看了眼陳誌義,眸光微沉,昨晚他就藉口和李成海嘮嗑,一早晨都冇回屋睡。明天又藉端要去送李成海,一來迴路上也要擔擱七八天,他這是還冇消氣呐。
三郎喝醉了,可身子還挺矯捷,將那幾個侍從扒拉到一邊。眼神陰沉,死死的盯著孫毓秀,“是你,要不是你吃飽了撐著去鬨,秀鳳就不能走,都是你,俺殺了你。”
陳果兒也說家裡很多事呐,“叫劉叔送大舅就行。”
“噓,小點聲,你曉得那是誰嗎,那但是大人家的令媛。”
伴計說有人看到三郎和孫亭長的令媛,孫毓秀在街上吵起來了,“那人總來咱這用飯,離老遠的瞅著像三少爺,跑來給咱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