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果兒識相,五夫人也很對勁,抬手讓身後的曹嬤嬤,“去把金飾匣子裡把客歲王爺從都城帶返來的鳳翅金釵拿來。”
五夫人擺了擺手,這時候又規複了剛見麵時候的馴良,“無妨,誰叫我跟你投緣呢,要不是分歧端方,我還真想要你這麼個女兒呢。”
“不然派人去……”五夫人又點頭,鎮北王固然不在,可趙九在。如果被他曉得會很費事,畢竟那是鎮北王賜的。
陳果兒笑了笑,五夫人是至心還是冒充她底子不在乎,此行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天然冇有再留下去的事理。
這是提示陳果兒拿了她銀子就得辦事以外,也是在警告陳果兒,嫁進王府不是甚麼功德,有能夠繁華繁華冇享到,反倒招來殺身之禍。
“你也彆怪我心狠,這王府大要上看似繁華繁華,可背後裡如何也隻要本身內心清楚。”五夫人歎了口氣,“想在王府安身,冇有氣力薄弱的孃家可做不到,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我明白的,那五夫人冇其他的事,我就告彆了。”陳果兒再次跟五夫人道了謝才分開……
陳果兒從後院出來回到了客房,小十三和七郎正在嘮嗑,見到陳果兒頭上的金簪,小十三欣喜的道:“我孃親給你的?”
對於陳果兒這類莊戶人家的女孩來講,能夠算是一份大禮了,天然在五夫人眼裡甚麼都不是。這在她浩繁金飾中算最不值錢的,比起金簪,那些玉鐲、頭麵更值錢,隻不過陳果兒不值這些。
五夫人麵現躊躇,一支代價不菲的金簪加上五百兩銀子,差未幾鄉間一戶人家一輩子的花消了。可兒心是貪婪的,長年深居王府的五夫人特彆明白這一點。
“夫人送她的那根簪子,就說是她偷的。”曹嬤嬤陰狠的說道。
陳果兒頓了頓,“何況訂婚的玉佩想必已經在夫人手裡了,既然已經退了親,天然就冇有出爾反爾的事理。”
所謂的認女兒也不過是口頭上說說罷了,陳果兒天然不會傻的當真,隻是笑笑不說話。
她不想陳果兒再呈現在鎮北王府,最好這輩子都不再見小十三。
“這點小事不勞夫人傷神,我已經提早讓裕安去把免死金牌偷來了,這兩天裕安就該返來了。”曹嬤嬤又道:“為了以防萬一,還不被九爺發明,不如讓這丫頭被抓進衙門,到時候我們再……”
陳果兒絕對不能留,不然一旦叫五夫人曉得她和兒子李裕安冒用十三爺的名義,她也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