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也湊過來,“是啊主子,此二人說不定另有朋友,萬一……”萬一有人半路把他們救了,那更是放虎歸山了。
陳果兒點點頭,繼而又問李二狗,“你們都冇事吧?”
特彆遼南府不似本地,開春了也冷的緊,田野露宿是很遭罪的。
陳果兒讓人把魯縣令佳耦帶下去,就遵循李二狗說的去辦,同時也打發李二狗下去歇息,目光又放到許淑婉身上。
之前他們帶著三百個侍衛從都城返來的時候,每到留宿的處所都要分開好幾撥人馬,光是安排堆棧就要華侈很多時候,第二天早上再分撥出城,在城外會和。
陳果兒卻不太喜好這個彆例,他們的人已經夠多了,多吃點倒是冇甚麼,關頭是每到夜晚的時候找住處就是個大題目。
平生第一次在智商上碾壓了旁人,綵鳳神情的不得了,如果身後有根尾巴,都能翹上天了。
綵鳳戳了下她的腦袋,用看癡人的眼神看著她,“你是不是傻,把鼻子和嘴巴留出來不就得了?”
“老爺我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臨了你竟然出售老爺我,你這該死的賤人我打死你……”魯縣令猛的往上用力,幾乎掙開侍衛的鉗製。
不過看她模樣又不像那種烈性女子,相反許淑婉人如其名,跟普通內宅婦人冇甚麼兩樣,乃至是有些脆弱的,這就更奇特了。
上麵寫清了孫青派來了一百名侍衛,交由魯縣令分撥,專門賣力篡奪陳果兒手中的匕首,以及刺殺陳果兒和趙玉嬋。
這倒是個彆例。
七郎主如果路上受了點風寒,加上白日時候的驚嚇,與蒙汗藥的乾係倒是不大,李二狗為防不測還特地找了郎中來給他瞧瞧,得知他冇事才特地跑來奉告陳果兒。
另有很多時候隻能在村鎮上過夜,這時候太多人就安排不下,有的人就隻能駐紮在村鎮外。
“你們說的倒也不錯,不過……”陳果兒想了想還是反對了,“臨時還是先留他們一條命吧,比及了府城再讓府尹好好審一審,或許還能審出些其他的也未可知。”
得知七郎和統統人都冇事,陳果兒也放了心,隻是到現在還是冇有趙玉嬋和六郎的動靜,心頭始終難安。
何況魯縣令畢竟是一縣父母官,官職再低也是朝廷任命的正印官,跟陳果兒這類空有個一品誥命的虛弦的人是分歧的。
在證據麵前,不管魯縣令如何狡賴都冇有效,陳果兒也底子不會聽他的。
比翼將一遝手劄甩在魯縣令麵前,信封上熟諳的筆跡讓他身子顫了顫,緊接著他看到了緊著比翼一塊出去的女子,頓時瞋目而視,顫抖著的手指著她痛罵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