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沈夫人也發覺到陳果兒對這件事的態度,如果換做是她,莫名其妙有小我跑來講這些不著四六的她也不樂意,但誰讓她接了這個差事呐?
沈夫人還在持續,“犬子的同窗娶了那婢子以後,頭兩年倒也算恩愛,可厥後家中遭受了一些變故,方纔悔不當初……幸虧他及時悔過,停妻另娶,又另娶了個官宦人家的蜜斯,這才度過難關……”
綵鳳和靈犀也過來如此這般打斷了幾次,弄的陳果兒不時看向她們,不過饒是她們如此拆台,也冇攪了沈夫人的興趣。
這時候沈夫人就會停下來,比及她退到一旁再持續說。
沈夫人感覺陳果兒不過是一個最卑賤的商戶罷了,按身份還不如務農和做工的,即便是有個皇商的身份,也不過是仗著趙家的權勢罷了。
這個時候沈夫人跑來無端提及這些,讓她們不得不防。
陳果兒挑了挑眉,摩挲動手邊的茶杯,看向沈夫人的眼中帶著一抹深意。
幾個丫環中連枝年紀稍長,也是心眼最多的,見沈夫人聒噪個不斷,並且陳果兒較著也不太想聽,因而在每次到關頭時候,她老是拿了點心過來或者是倒水。
這讓綵鳳幾個愁悶之餘,也隻無能瞪眼。
但是下一刻就明白了陳果兒這是用心的,是以也隻是暗自撇撇嘴,麵上也跟著表示出很認同的笑意,畢竟這是在說“彆人”家的事,並且她又是下級的臣婦,不好明麵跟陳果兒對上。
“妻憑夫貴,女子嫁了人天然是要為夫家多著想的,當初犬子那同窗若不是因著她擔擱了,也不至於將家裡扳連至斯……”沈夫人還在絮乾脆叨,被陳果兒輕笑一聲打斷。
想到這些,沈夫人的底氣又足了些,不管麵前的趙夫人是甚麼態度,歸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總不好半途而廢,該說的還是要說出來。
但她們又不一樣……
“要說這做後代親家,首要的一點就是門當戶對,犬子鄙人但自小也非常長進,他的婚事定下來,我這心也就放下來了……”沈夫人喋喋不休,除了說她兒子的婚事,還提及了她兒子同窗的一門婚事。
再說她們又不熟。
陳果兒這會也壓下心頭的不耐煩,當真聽著沈夫人的話,從而還真被她聽出一點門道來。
想到這裡,陳果兒又是一陣好氣又好笑,堂堂鎮北大將軍的婚事竟然要由下級官吏來操心了,這跟他們又有甚麼乾係?
而來沈夫人不成能無緣無端說這些,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