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三個是好姐妹嘛,我和紫陌一起從異世來到這裡,多虧有你纔有了現在的好歸宿,可你卻如此命苦。我和紫陌都很感激你。就算和全部天女族為敵,我們也會護你全麵,阿誰負心漢,我也必然會把他綁來見你的。”流鳶半跪在她身邊,神情當真地對她說。
而畫的一個角落上寫著如許一句詩:“相思一ye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長。”
小嬰兒還是肉嘟嘟的,兩隻手抓著女人的頭髮咿呀學語,涓滴冇有睡覺的意義。
“蜜斯,汐兒畢竟是天女一族的獨一血脈,身上的任務如何能說放就放的呢?”一個和她的母親春秋差未幾大的女人走到她的身邊。她清秀的容顏讓蕭沐汐總感覺彷彿那裡見過。
“我承諾你,我甚麼都承諾你。”流鳶抱著懷裡咿咿呀呀的孩子,眼淚便有些節製不住地掉下來。而還不知世事的孩子彷彿預感到了甚麼,一個勁的往母親方向伸手。
“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感喟……”一個具有絕美容顏的女人抱著懷中剛出世一個月的孩子,揹著詩詞哄她入眠。
阿誰女人是她的媽媽,被她忘記的女人。斑斕而又和順。
她邁步謹慎翼翼地走進暗道,暗道的牆壁上滿滿地鑲嵌著夜明珠,把黑黢黢的通道照得像白日普通。
她大抵看了一下房間裡的陳列,總有一種莫名的熟諳感,彷彿本身好久之前就住在如許的一個房間裡,和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