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隻微涼的手重撫我的臉頰,“我們都喜好小翁主。”
裴錚呼吸一滯,上前一步鎖在我床前,讓我完整籠在他高大的身影下。他伸手抓住我的臂膀,傾身盯住我。
表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曉得甚麼!敢動她一根汗毛你會不得好死的!”
表舅抱著頭蹲在地上,痛不欲生。
我聽到內裡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呸甚麼?”我皺著眉看了他一眼,一回身躺進一人懷裡,調戲著摸了摸他光滑清秀的下巴,“我們接著喝酒。”
我抱住此中一人纖細的腰身,斜著眼看錶舅。“要歸去你本身回,我還冇玩縱情呢!”
我的臉頰頓時像著了火一樣燒了起來。
那人將我打橫抱起,放在柔嫩芳香的大床上,一手滑落到我的腰間,幫我脫去外套。
看上去彷彿不太歡暢,嗯,是很不歡暢。
小門路目瞪口呆,咬咬牙,回身關了門出去,守在門口。
我撐起家子皺著眉看他:“你這是在做甚麼?”
門就是這時候被踹開的。
我大抵是酒喝多了,腦袋暈忽忽的,因而抬頭對抱著我的人說:“我要寢息了。”
“他們不喜好我,我就找喜好我的人玩,有甚麼不成以的?”
表舅嗷嗚一聲,溜到我身邊。“豆豆……跟孃舅回家吧……”
我拉上外套,緩緩從床上坐起,撩了下頭髮斜睨他。“如何,寡人做事還要向你稟報嗎?”
“呸呸呸……內裡是……”小門路又在呸呸呸了。
我打了個哈欠,“就你吧。”
我舒暢得眯了眯眼,回擊勾住他的脖子,“我也非常喜好你們啊。”
那些人估計是被鎮住了,又嘩啦啦退散了。
“寢息?”那人輕笑一聲,“好,那翁主但願誰侍寢?”
我嫌惡地擺脫他的手,“關你甚麼事?裴錚,你是臣,寡人是君,有些事情你可彆管太寬了!寡人讓你忽悠了這麼多年,今後不會再聽你的了!”我一把推開他,要向外走去,卻被一把抓住,又扣住了腰,鎖在懷裡。
那人回抱我,笑著對錶舅道:“小侯爺,你可彆掃了翁主的興呢。”
“你喝醉了,跟我歸去!”裴錚的聲音拂過我的頭頂,我咬牙掙紮,卻掙不開,恨恨地抬起腳今後一跺,踩在他腳上。他嘶地抽了口冷氣,一回身將我放倒在床上,用本身的身材壓住,鼻尖對著鼻尖,一雙鳳眸裡燃著熊熊的火。
“大膽,你們可曉得我是誰?”小門路估計又要亮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