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牟氏碰到了一夥修魔者……他們自稱北荒捕奴隊……父親……烈叔都擋不住他們……我是拚了命才逃出來的……牟氏毀了……毀在了我的手上……冇有成星的族人全被殺了……他們都是惡魔!是惡魔!”牟平越說越衝動,渾身高低開端止不住地顫抖,他被拓齊的大喝聲給震復甦了,隻是臉上的淚水還在不斷地流淌。
部落廣場的一角,小胖幫手舞足蹈地拉著蘇穆誇耀著,他指著祭台上的第三道身影大呼著,“蘇穆!快看!是我爺爺!我爺爺出關了!”
拓蒙身為部落獵人隊的族長,在部落內的聲望僅次於老族長拓齊一人。傳聞當年拓氏還未被賜賚姓氏之時,這位拓蒙隊長就和老族長拓齊兩人聯袂在這黃沙荒漠上闖出了偌大的名聲。厥後仰仗三星戰力,順利通過了燁氏古國的考覈,將姓氏古碑帶回了部落當中,可謂是拓氏部落內的一大傳怪傑物。
“古魔奴印!”
試想一下,一個年紀將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人生的經曆多麼豐富,除非是真真正正痛到心底,不然不會等閒落淚。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悲傷時。現在的牟平,渾身輕微顫抖,攥著的雙手滴落著點點血跡,他手中的指甲已經嵌進了掌心當中。
“領頭的是一名五星古魔……另有兩名四星古妖……其他十幾名三星古魔……最差的也有百十來位二星修魔者。我們牟氏舉全族之力也擋不住他們,這夥人隻抓修成星點的族人,淺顯族人全數被他們殺了,成了他們坐騎的血食……”牟平雙眼通紅,親目睹證了哺育本身平生的部落被人毀滅,這份仇,這份痛不是凡人能夠忍耐的。
“明天是甚麼大日子嗎?連拓蒙隊長都來了!”
“妹夫!拓齊叔也在?這裡莫非是拓氏部落?”牟平大聲驚呼,在他昏倒之際模糊記得本身被一群進入荒漠石林的部落獵人發明,隻是冇想到竟然如此剛巧,那批獵人恰是和本身牟氏聯婚的拓氏部落。
在老族長拓齊利用雪療泥替牟平醫治後的第二日淩晨,一向墮入昏倒中的牟平主動復甦了過來。
“古魔奴印!大舅子,你身上如何會有這類印記在?”拓黎盯著牟平胸口處的“奴”字印記,半晌後他將目光漸漸挪動到了牟平的臉上。隻見此時的牟平,兩行血熱的淚水順著渾濁的眸子流淌了下來,慘痛地掛在了他的臉頰上。
“冇想到真地是他們?你父親和牟烈都擋不住這群人?對方是幾星的戰力?”老族長拓齊神采陰沉了下來,在見到牟平身上的古魔之氣後,他就猜想是北荒捕奴隊乾的。隻是未曾想到,範圍如此龐大的牟氏部落竟然都毀在了對方的手上,仇敵的氣力不成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