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身後俄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林蜜斯,”周明遠的助理舉著槍,從黑暗中緩緩走出,“真是父女情深啊。”
“怕你打動......”顧承宇無法地苦笑,“就像現在如許。”
頃刻間,影象如澎湃的潮流般向她湧來。三年前,父親的公司俄然停業,隨後他留下一封遺書便古怪失落。遺書上那句“對不起,爸爸被人騙了......”彷彿還在耳邊反響。
林夏氣憤地攥緊日記本,眼中燃燒著肝火,“是你害死我爸......”
那竟是她父親的名字。
林夏翻開日記,在最後一頁上看到如許的筆墨:“他們用咖啡機運毒,我發明瞭,以是......”
林夏愣在原地,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顧承宇掛斷電話,回身便瞥見了渾身是血的她,瞳孔猛地收縮,眼中儘是震驚與心疼。
千鈞一髮之際,隻聽“嘩啦”一聲,周子謙破窗而入。兩人刹時扭打在一起,混亂中,槍聲突然響起。林夏下認識地撲向掉落的日記本,卻被槍彈掠過手臂,一陣劇痛襲來。
在咖啡機的殘骸被送往嘗試室的第三天,林夏如平常一樣,在清算顧承宇的衣物時,於他的西裝口袋裡不測發明瞭一張泛黃的收據。收據上的日期顯現為客歲聖誕節,但是收款方並非周明遠,而是一家名為“晨光”的咖啡器具店。
深夜,全部都會都沉浸在一片喧鬨當中。林夏懷揣著滿心的迷惑與哀思,悄悄潛入父親的老辦公室。陳腐的房間裡,灰塵滿盈,嗆得她不住地咳嗽。在翻找檔案的過程中,她偶然間摸到了一個暗格。翻開暗格,內裡是一本日記和幾張照片。
顧承宇緩緩站起家,固然化療後的身材還是衰弱,可他的眼神卻鋒利如刀,透著一股果斷與勇敢。“我發起,”他目光和順地看向林夏,“由林副總暫代總裁一職。”
照片上,父親正與一個陌生男人在咖啡機前握手。而阿誰男人的臉,竟是周明遠的助理!
林夏敏捷將重視力轉回電腦,手指在鍵盤上如飛般敲擊著。很快,搜刮成果閃現,她的行動卻俄然頓住,眼中儘是難以置信。“法人代表......林建國?”
話音剛落,周子謙便排闥而入,他的臉上帶著擦傷,明顯方纔經曆了一場狠惡的鬥爭。“搞定了,”他喘著粗氣說道,“那傢夥全招了。”
“放心,”顧承宇悄悄吻去她的淚水,和順地說道,“我安排了人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