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試著，也挖下一勺猴腦，放入嘴中。
“有備無患，防患已然。”方源淡淡地答了一句，然後目光轉向白凝冰的腰間。
方源重生一來，撤除春秋蟬不算，第一個獲得的就是酒蟲。
這幾隻被捕獲過來的草裙猴，也認識到了接下來的結局。死力掙紮，卻無濟於事。
在方纔的一刹時，草裙猴的叫聲，驀地拔高了八度。渾身如觸電般狠惡顫抖，四肢狂舞，癲癇了普通。
這一刻，竅壁光膜深化成了水膜。
草裙猴猖獗掙紮，痛得撕心裂肺。尖叫聲鋒利刺耳，在山洞中迴盪不儘。
四周的竅壁，明光光輝，在翠綠海潮的沖刷下，秘聞一絲絲的增加著。
在幾個呼吸的時候內，綠芽發展成綠葉，綠葉垂垂長大，延展成藤蔓。藤蔓蜿蜒，覆蓋了十米範圍後，抽出幾個枝頭，長出巨大的葉片出來。
“嘗一嘗這新奇的猴腦罷。”說著，方源取出湯勺，遞給白凝冰一個。
這些葉片，飽滿似桶。起先，隻是一個手指頭大小，然後垂垂收縮，漲大成拳頭般，最後成碗般大小，纔算成熟。
但是厥後，他在商隊中又收買了一隻，將兩隻合煉成了現在手中的四味酒蟲。
她喉結轉動，嚥下這口猴腦。幽藍的雙眼頓時綻放出亮光，白淨剔透，清麗如仙的臉龐也暴露一絲沉醉的神情。
綠芒落在地上，頓時發展出綠芽。
“再來，再來。”白凝冰意猶未儘，舔了舔嘴唇，揮著湯勺叫道。
恰是血月蠱。
合煉，是將低轉的蠱蟲晉升為高轉。逆煉卻恰好相反。
對那些徒手搏鬥者，這些堪比鋼鐵般堅固的木刺，將會給他們留下深切的印象。
方源現在的真元也答覆到九成，他故伎重施，又切開一個猴腦。
血光落在方源的手中，化成一片血月印記。
在她的腰間，掛著一串猴。
驀地，紅色的光輝突然一盛，旋即暗淡下來。紅色的光芒相互凝練，構成如水般的光輝波紋。
山洞外，傳來猴的叫聲，以及一陣腳步聲。
初階蠱師的空竅四壁為光膜，到了中階則為水膜。
解開葉片頂部，內裡是一捧米飯。顆顆飯粒飽滿圓潤，潔白無瑕。
然後，將泛著紅芒的手掌邊，貼著猴腦袋，緩緩繞了一圈。
“我先措置一下，你來燒烤。你烤出來的肉，比我好吃多了。”她蹲下身來，正要脫手殺猴。
“可惜，如果有一隻酒蟲在身上，速率會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