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俄然感覺胸前的傷口處有些疼癢,低頭一看,那方纔拔了劍處所現在竟已經收了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結疤以後又長出肉芽一樣的傷痕來!
傅聽歡:“……”
這輕描淡寫的一推以後,門後氣象儘入傅聽歡眼底。
傅聽歡已被震懾當場。
他喃喃道:“揍得好。”
乳紅色的液體自刺入之地緩緩淌出,蕭見深一向按在傅聽歡背心的手猛地一拍,那半截還殘留在傅聽歡胸膛的八卦劍尖就激射而出,傅聽歡猛地咳出了一口血,蕭見深於其間不容髮的同時,將手中乳紅色的液體直抹在傅聽歡傷口之處。
“你為何要去砍它?”傅聽歡疑道,心想難不成是師門要求?就聽對方接下去說。
但顛末這條狹道以後,洞窟就豁然開暢,那是高不知數百,寬亦不知數百,一望而無儘的一個處所。
一架架人高的冰玉色藥櫃繞著四周環抱了一圈,藥櫃約有三四分透亮,裡頭一個個格子裡,大半是存放著東西的,藥櫃上頭還直接以指風刻出了藥物的名字來。
“哦,不是說仙宮上的樹不管如何都砍不倒嗎?乃至於吳剛砍了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我當年研討一下這棵樹是不是仙樹罷了。”
“一株樹。”蕭見深說。接著他持續,“一株比較特彆的樹,它彷彿是活的。我師父奉告過我,這株樹從門派建派之日起就長成在這裡了,當年有更多的神異之處……”
蕭見深還冇有來得及說話。
隻見這房間當中,冇有桌子椅子櫃子兵器架,冇有任何能夠呈放一件兵器的處所。
無數的鬚根自樹乾上遙遙垂落,頂風微動。
這奇特的山洞初見時並不起眼,就和他們前次在南嶺的阿誰洞窟一樣曲盤曲折彎彎繞繞。
一根卷著甚麼東西、正彎曲折曲探進甬道氣底子是伸向蕭見深的,此時俄然轉了個方向,對準傅聽歡就是一砸!
“你背後……”傅聽歡猜疑地伸手按了按蕭見深的背脊,“連一根骨頭都冇有斷?剛纔那株大樹的那一招,莫非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頂用?”
一株頂天登時大樹。
那是一株樹。
山中無光陰,氣候日夕佳。
誰他媽會拿這類傳說中的東西做整整四周牆的藥櫃啊!
但哪怕是蕭見深之蓋世功力,也隻刺入了樹乾一個指節的深度。
而滿打滿算,從塗抹那樹乾中的乳白液體到現在為止,也不過半個時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