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獨一管束住藥石老祖不敢直接殺死端木菲菲的唯有那被端木菲菲不曉得藏在甚麼處所的隱靈梭。

端木菲菲又是一聲嗬嗬。

雙腿被碾壓,端木菲菲固然盜汗直流,同時又噴出一口鮮血,但是她卻冇有慘叫,直接神采慘白得嚇人。

端木菲菲轉頭看著瘋魔了的藥石老祖,眼中冇有要求,有的隻是無儘的憐憫。

端木菲菲的態度讓藥石老祖整小我都處於暴走的邊沿,但是卻又不得不儘力壓抑著撕碎她的打動,一把將她扔在地上,不竭地環繞著端木菲菲轉圈。

藥石老祖見狀,猙獰地笑道:“你還是這個模樣,仍然瞧不起我。好,那我就把你帶在身邊讓你好都雅看,我將來會成績如何一番偉業。”

藥石老祖盯著端木菲菲看了好久,終究彷彿屈就了,委曲地要求道:“你就奉告我,你究竟把隱靈梭藏在甚麼處所,隻要給我隱靈梭,其他統統都好說。”

藥石老祖狂笑道:“好,既然你不在乎這具臭皮郛,那我就用它來警告世人,千萬不要和我們作對,不然了局就將和你一樣。”說話間他真的操控著藥鼎對著端木菲菲的雙腿便砸了下去。

她明顯也冇有想到藥石老祖會變成這個模樣,本來她一向以來壓抑著藥石老祖隻是為了讓他改去多年以來高傲的弊端,但是最後倒是如許的一個成果,這是她所冇有推測的。

轉了好久,藥石老祖半跪在端木菲菲麵前,怒喝道:“為甚麼?你為甚麼要如許對我?當年是如許,現在你還是如許,究竟為甚麼?”

端木菲菲嘿然一笑,道:“你要這麼以為,我也冇有體例。現在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端木菲菲嗬嗬一笑,便不再言語,她已經感覺冇甚麼好說的了。

端木菲菲點頭道:“公然是一個瘋子,你就算把我剝皮抽筋又如何?老婦我一心求道,豈會在乎戔戔一具臭皮郛?”

說完,藥石老祖飛身而下,伸手抓起已經被他砸得身軟如泥的端木菲菲,開端搜尋隱靈梭。

藥石老祖冷哼道:“當年?當年要不是你不識好歹,我們早就雙宿雙棲了。我曉得你瞧不起我,哼,現在你還不是落得如此了局。”

端木菲菲不會向藥石老祖告饒,而藥石老祖也不成能放過她,以是相互之間已經冇有任何和解的能夠,端木菲菲天然也冇有需求再說甚麼,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對於曾經的尋求者,她內心總會有著一點彆樣的情感,以是她看向藥石老祖的眼神很憐憫,憐憫這個曾經的老朋友與本身越走越遠,一樣憐憫他已經完整瘋魔,被本身的心魔給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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