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計的寧瀾麵對赤紅色大門,站在那始終凸起的方磚上,雙膝跪下去,恰好跪在中間兩塊方磚上,跟著兩塊方磚的下陷,他的雙手一左一右的按在最後一排擺佈的方磚之上,同時頭也磕了下去。
寧瀾重新站起來,看看腳下被踩的下陷的方磚,再看看身後的那塊始終凹下去的方磚,莫非要同時?
幾近冇有做甚麼心機掙紮,寧瀾就決定磕這個頭,啟事很簡樸,不管是誰做了這個構造,那人都不是他能望其項背的,也必然是先人,給前輩高人磕個頭,不算丟人。
“一點兒影象都冇有?美滿是空缺嗎?你還是好好想想清楚,這兩種環境是但是有本質辨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