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看著他那模樣,不由一笑,“震者,東也。東陽者,日之始出也。更何況他們本就在東邊,我倒是感覺這名字不錯。”
“這下酒菜味道不錯。”許固挾了一筷子,笑道。
“九歌現在真的毫無動靜了?”
顧言擺手笑道,“元德,你莫要諷刺我了,就算今後我官至宰執,元德名帖一到,我必倒履相迎如何?”
恰是如許,才氣讓人放鬆警戒啊……顧言如許想著,卻冇有說話,沈孝先對‘九歌’如許推許,倒也冇需求和他爭辯起來。
“是吧。”顧談笑道,“我就感覺這個鹵水豬心味道最好,特地給你帶了一份。”
見他一臉不平氣,顧言不由起了些興味,他將杯子裡的殘酒倒了幾滴出來,蘸著酒液在桌麵上畫了起來。
許固笑意不斷,“和朋友喝酒去了?”
電腦彷彿出弊端了,老是藍屏,重裝體繫了也冇用。感受不鎮靜。
兩人笑過一番以後,顧言又問道:“方纔你說他們與‘九歌’分歧,分歧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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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孝先這話說完,場上的氛圍便好似凝固了似的,過了一會,顧言才笑道:“元德這話說得非常。”
“九歌可不像這個……”沈孝先一頓,“我彷彿冇有和你說現在江東那夥叫做甚麼名字?”沈孝先對於江東這個構造並冇有甚麼好感,乃至有些看不紮眼,言談裡都用‘他們’‘那夥’代替了,倒是真冇說過這個個人叫甚麼名字。見顧言點頭,沈孝先持續道:“他們叫‘震陽’”說完,還忍不住又彌補了一句,“這名字俗氣的很。”
比及日色西斜,顧言方纔告彆分開,歸去以後,倒是走到許固房前,見屋子裡正亮著燈,顧言用手敲了拍門,未幾時,門就開了。
“不過是些江湖傳聞。”沈孝先擺了擺手,“對了,遇之,你對九歌也很有興趣?”
顧言奇道:“這又如何說?”
“遇之來得及時。”許固笑道,“我恰好腹中饑餓。”
易經卦象裡,震為雷,離為火,又可為陽。震上離下,恰是個豐卦。豐卦當中,象曰:‘雷電皆至,豐。君子以折獄致刑。’粗心曰:君子有感於電光雷鳴的嚴肅,從而裁斷訟獄,實施科罰。這一條又隱合江湖權勢的定位,倒是奇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