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蓉可不是個甘於做甚麼幕僚之類的人。就算是退隱,能一躍而成宰執也就罷了,如果些平常官吏……”許固嘲笑了一聲,“他最恨有人粉碎或是插手他的打算,凡事卻並不喜好親力親為。他每次打算,都將何人做何事安排的妥妥鐺鐺。像這些寫密信之類的事……如果事情有變,非常告急,乾係他本身短長之處,必須聯絡親信,他寫一兩封也就罷了,現在些這些信,交給他寫,他必然感覺受了輕視,心有不肯……而這些,遼國的那些人,卻也一定不清楚。”
“此人如許傲氣,有如許大的野心,遼人又已經發覺,那豈不是……”
許固沉默了好一陣,歎了口氣,“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一晃眼又斷更了好久,真是不美意義。
趙二郎的手鬆了鬆,“好,好,我再想一想。”他的神情有些恍忽,如在夢中。
顧言滿心覺得這是許固開端報告這個冗長的故事的前奏,卻冇想到對方話音一轉,答覆得非常簡練,“我當他是朋友,又是從小到大的友情,哪怕曉得他是如何樣的人,我也不肯狐疑他關鍵我。”他頓了一頓,又說道,“實在當時我實在已經有了一些猜想,但卻不肯信賴,直到有人給我報信,但是已經晚了……最後落得個兩敗俱傷的成果,即使大過在他,我也不見得好到那裡去。”
許固略一點頭,又看向了那一疊函件,“我真想一輩子都不聽到他的動靜。當他死了該多好。”那語氣非常奇特,帶著幾分諷刺,幾分冷意,彷彿另有些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