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除了我本身外,我養的火蠅蟲和嗜血飛蟻,也是一向乖乖地冬眠著,不敢有涓滴的異動。
想到這,我都感覺有些好笑。
但是接下來產生的,卻和我設想的完整不一樣。
倒不是火蠅蟲冇有感到到我的呼喚,而是它固然迴應了我的呼喚,卻仍躲藏在我左耳裡,冇有涓滴要出來的意義。
這時候,卻見那根波折竟是俄然變軟,快速曲折,頂端就像鞭子或者說象鼻子一樣,一下子捲住了我手上的火摺子,將其奪了疇昔。
我固然驚奇,但也冇心機多想,號令火蠅蟲去把四周的波折給撲滅了。
隨即又聽到一陣巨響,空中都收回了清楚的開裂聲,在那幾根龐大波折上麵,一個更龐大的東西從地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