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哥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顧三娘,從他和他爹爹搬到這裡來,顧嬸孃對他向來和順慈愛,還向來冇有像本日如許板過臉呢,禦哥兒滿心的委曲,癟嘴說道:“為甚麼,我就是想要顧嬸孃給我當娘呀!”
話說顧三娘出了自家店鋪,漫無目標的走在集市上,不知不覺,她竟來到城東,這個時候街上冇甚麼人,不遠處就是吳家豆腐店,他家鋪子門口放著一張大條案,上頭放著半板豆腐和一些豆乾,有個四十來歲的婦人靠在門邊打盹,恰是這家的女仆人,至於吳家的閨女,並未曾看到她的人影,顧三娘回想了一下,那女人她見的次數未幾,模糊記得是個小家碧玉的女人,如果拿來配沈拙,也還算班配。
說完這句話,他就不再說話,禦哥兒不敢犟嘴,他老誠懇實的點著頭,沈拙又說:“還不快快向你顧嬸孃認錯。”
禦哥兒看到爹爹起火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雙手垂在身邊,一副乖乖聽訓的模樣兒。
“沈舉人冇跟我說,我從那裡得知呢。”顧三娘麵不紅心不慌的扯了一個謊。
顧三娘聽了不解,她問道:“這好端端的,怎的又跟豆腐扯上乾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