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本日能吃雞子,禦哥兒晃著小腦袋,他奶聲奶氣的說:“顧嬸孃來做最好,如若不然,爹爹一準又會燒糊了。”

“莫再推讓了,禦哥兒一小我還在屋裡,我先歸去了。”說罷,沈拙便要歸去。

不知不覺天氣微暗,爐子裡燉得雞子早已骨肉分離,平常這個時候,顧三娘和小葉子早已用完夜飯,隻怕正就著油燈在做繡活兒,那顧三娘見雞湯燉好了,就喊來小葉子,打發她送到劈麵去,看著兩個孩子出了門,顧三娘回到廚下,順手把早上的剩菜熱了,她和小葉子姑息著對於一頓就完了。

沈拙更加難為情了,他說:“我先前從未曾看過殺雞,是以本日就湊過來看熱烈,誰知剛看到放血,麵前一黑就倒下來了。”

顧三娘含笑著對他說道:“你自去吃你的罷,她等會子有東西吃呢。”

沈拙都這麼說了,顧三娘也就不再多話,她回西廂裡拿了菜刀和碗,先把母雞頸子上的絨毛撥了一些,而後利落的劃了一刀,那母雞哀鳴幾聲,剛要撲騰,顧三娘已把它捉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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