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昌公主神情平靜,她手裡的弓箭一向緊緊對準安錦常的胸口,嘴裡說道:“你是朝廷命官,我家老爺就不是朝廷命官麼,你不問青紅皂白,擅闖蔣府,我就是當場將當射死,你又當如何?”

婆子們抬著嘉元郡主的軟轎走上前,軟轎方纔放下,嘉元郡主環顧四週一眼,先對吉昌公主說道:“把弓放下。”

他這話一出,兩方都各自嚴峻起來,吉昌公主手裡的彎弓也拉得更開,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停止!”

顧三娘板著臉,又問:“你看到甚麼了?”

嘉元郡主掃視著安錦堂,安閒不迫的問道:“安大人是奉了誰的號令強闖蔣府的?”

安錦堂眸子一轉,趕緊說道:“是下官忽視了,拿到批文,隻想著儘早來找蔣大人拿主張,卻不想失了禮數。”

安錦堂看著吉昌公主,他掃了一眼擋在門口的女眷,恥笑道:“蔣家的男人都死絕了嗎,竟要靠一群女人們站出來頂著!”

這時,有道人影從內裡跑了出來,顧三娘定睛一看,原是小葉子,她喘著粗氣,對著顧三娘說道:“娘,爺爺被吵醒了,你快去看看罷。”

劈麵的安錦堂眼神微寒,那顧三娘看到小葉子,刹時就心領神會,她語帶責備的說道:“不是叫你好生看著爺爺麼!”

小葉子被唬到了,眼圈兒一紅,她道:“我看他們將近打起來了,內心驚駭,就悄悄躲到屋裡。”

嘉元郡主聞言,冷哼一聲,她道:“我竟不知甚麼時候鼓起如許的端方,既是登門就教,為何帶著一幫下人打打殺殺闖出去,轟動了我府裡的老爺,你擔負得起麼?”

在這一觸即發之時,俄然從屋裡傳來茶碗被砸碎的聲音,雖是隔著幾重院牆,這道響聲卻份外清楚,顧三娘心頭一顫,不知內裡產生甚麼事情。

兩邊已是撕破了臉麵,安錦堂更是不肯畏縮,他對嘉元郡主拱了拱手,說道:“還望郡主意諒,本日一行,下官需求見到蔣大人!”

如果再冥頑不靈,就莫怪本官不客氣了!”

就連有旺也跟著說道:“主子已打發人請來京兆府尹,討回公道是理所當然,隻是老爺還在靜養,主子的鄙意,還是不要吵到老爺纔是。”

嘉元郡主涓滴不懼,她雖是坐在軟轎裡,氣勢卻比安錦常更加嚴肅,她對著有旺喝道:“有歹人強行進府作歹,傳我的說下去,甚麼也不必顧忌,給我往死裡打!”

安錦堂語氣果斷,嘉元郡主冷冷看著他,輕視的說道:“不過是個靠著女人裙帶攀到高位上的黃口小兒,也敢在我麵前大喊小喝,當年你祖父在蔣家麵前卑躬屈膝的時候,你還不知在那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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