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蠍子一定會傷害我,但苗秀萍鐵定要挖我的眼睛,兩向對比之下,我還是挑選退回蠍子洞,順著石壁往前麵走去。
這的確就是一個蠍子洞。
我緩緩地取出阿誰陳舊的撥浪鼓,慎重地遞給紙人:“費事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阿爸,奉告他我在黑花寨,請他來救我。撥浪鼓裡,有我寫的字,他熟諳我的字。”
任何意誌固執的人,都受不了這類折磨。紙人低著腦袋,收回“嚶嚶嚶”的哭聲,聽得出來,它很悲傷,也很焦心。
我每走到一個處所,蠍子群就會讓開位置,好讓我落腳。它們環抱在我的四周,像在庇護我。等我聽不到沈銀山和苗秀萍對話聲,我才收住腳步。
我擔憂阿爸和阿媽不會信賴紙人,以是把撥浪鼓給了紙人。阿爸翻開撥浪鼓,看到我的筆跡,就會來救我的。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喜,紙人姐姐承諾我了:“冇錯,一點都冇錯。紙人姐姐,你是個能夠奔馳的紙人,不要被人瞥見了,有些羽士和和尚會收你的。另有大雨天不要趕路,也要重視大火,過河過江的時候,也要把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