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腳之時,有兩隻蠍子躲閃不及,直接被我踩死了。其他的蠍子從速散開。黑衣人不由地點頭,讚道:“有點模樣,了不起!”
我看了一眼睡得爛熟的瘦子叔,又看了一眼裹成粽子一樣的花雪,心中的獵奇越來越激烈,最後一咬牙,從揹簍裡拿出了玄色的頭骨,用一塊白布包好,就背在後背上。
我心想,下屍涎香放到瘦子叔的人極有能夠是麻黃,他要見我就直接來找我就是了,為何要用這類飛刀傳信的體例呢?
走進一看,在洞窟一側,竟然有一個神龕,神龕上擺著一個玄色的木雕像,穿戴玄色的衣服,獨一可惜的是,木像上冇有擺上頭骨。
黑衣人笑了一聲,把臉上的黑布解開,恰是麻黃,隻見他雙手一拜,身子微微前驅,恭敬地說道:“麻黃拜見仇人的門徒,仇人終究有了傳人,麻黃心中高興。”
我忙抱起小白狗,捂住它的嘴巴,而後抬高聲音問道:“你是甚麼人,飛刀傳信把我叫到這裡,到底為了甚麼事情?”
我這才抬高腦袋,順著屋簷往內裡跑去。路上碰到幾個行人,我都貼著牆角下,躲了疇昔。很快,就到了寨子口。
待我達到洞口的時候,黑衣人把放在洞口的火把點亮。這是下午從養屍洞出來後,還冇有燒完的火把,毀滅後放在這裡的。
月光朗照,全部台階照得亮堂堂。我跟在他前麵,順著台階往上麵騰躍。最後,那黑衣人停在養屍洞前麵,站在那邊等了我一會。
洞內門路俄然一拐,來了個九十度的轉彎。黑衣人單手撐在石頭上,一下子就跳了上去,持著火把站在石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這速率也太慢了,跑這麼一會,就氣喘籲籲,今後要加強體格熬煉……要不然,接受不住蠍子王這個名號。”
我把門口放著的柴刀提起來,開了一道裂縫,看了看門外,那兩個看管已經不曉得去那裡了。小白狗輕巧地門縫溜出去,我也悄悄踱步出門,又悄悄地把門合上。
我心中一驚,看管不是被麻黃調走的,而是有黑影把他們引開了。比及他們走疇昔後,返回祠堂客房門前守著。
我冷哼了一聲,大喝一聲:“我是蠍子王蕭康,你們這些不長眼的蠍子,都給小太爺讓開。”我喝了一聲,單手抱著小白狗就往內裡走。
我心中獵奇,到目前為止,黑衣人對我彷彿冇有半點歹意,還要求我加強體格熬煉,此人到底是誰,是麻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