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隻要她的圖謀勝利了,趙夫人所說的婚事又能定下來,那,寧致祥的房裡可再不會是這類模樣。
做出了決定,呂氏倒也鬆了口氣,然後倒也冇那麼焦急上火了,隻遣了人去香巧那邊將寧致祥叫過來,還特地叮嚀了,如果寧致祥還想逗留,就直接尋幾個粗使婆子把香巧抓來狠狠清算一頓。
話一說完,這丫環就從速死死低下頭。
她口中的“香姨娘”,當然指的就是香巧,她現在已經被寧致祥抬成了妾室,在冇有於悠然壓著的環境下,香巧現在彷彿是以寧致祥院子裡的女仆人自居,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安國公府子嗣浩繁,適婚的少爺倒還真的有幾個。
不得不說,呂氏所用的體例固然簡樸鹵莽,對寧致祥對是不測的好用。
收回思路,顧青不便也隻與西府的妯娌們議論些育兒經,再聊些各自後代幼時的趣事,如許一來時候過得倒也挺快。
想到這些,呂氏內心的煩躁便如何也壓不下去。
隻是,這中間給多少人帶來了一輩子的磨難,這又有幾小我會體貼呢?
呂氏想著將來的景象,因而在內心悄悄籲了口氣。
她又想起趙夫人說的那些話,本來另有些躊躇不定的,但這時卻下了幾分決計。
做母親的,老是為了兒子好的。
由丫環抬成姨娘實在並不希奇,可那大多是在育有子嗣以後,香巧現在可冇有子嗣,被抬為姨娘還是寧致祥苦苦求了呂氏的成果。
其彆人都到了,唯有寧致祥還未到。
本就到了開飯的時候,人又都已經來齊了,世人倒也冇再遲誤,倒也好生生的吃完了這頓團聚飯。
而趙夫人平時與安國公府也冇甚麼厚交,會選在上元這一天來尋了呂氏,指定是又想給誰做媒,能讓呂氏這般在乎,趙夫人是想給誰做媒就再較著不過了。
顧青未聞言昂首看了呂氏一眼。
這話題轉移得不成謂不生硬。
一個做母親的,想將兒子喚到身邊來,竟然要拿了兒子的妾室做威脅,呂氏不免感覺有幾分諷刺。
隻是……
自那以後,趙夫人的名聲才一落千丈。
待吃完飯後返來漱雲居,顧青未先將晟哥兒安設好了,然後與寧致遠一起洗漱過了,在床上相擁著輕聲說話。
“越之,你還記得下午我們去西府時碰到的那位趙夫人?”顧青未問道。
說到這裡,又趕緊轉移了話題,“明天固然冇下雪,卻也冷得緊,晟哥兒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