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歡姐兒這魘症可算是好了,不然二嬸這內心但是過意不去。”

老太太劉氏坐在上首,圍著老太太坐了幾位穿著華貴的少婦,以及幾名年事相差不大的族中姐妹。

正堂裡又是一靜,統統人都有些驚奇地看向顧青未。

固然天氣尚早,但延壽堂裡已經有很多人在走動,才進了院子,隔著團花的門簾,顧青未就已經聽到內裡傳來的談笑聲,想是已經有嬸嬸和姐妹先於她到了祖母這裡。

秦氏聽了便有些與有榮焉的感受,她嬌養的女兒天然是不會差的,就是與那金尊玉貴的公主郡主比起來也不會墮了陣容。

顧青未幾日未曾睡個好覺,身子本就怠倦得緊,先前若不是有必然要見母親一麵的動機撐著,隻怕早就睏乏了,這時哭過一場,又因認識到本身重生了而鬆了一口氣,天然再擋不住睡意,很快就沉甜睡了疇昔。

但換了現在,在國公府裡啞忍了四十年,她又有甚麼委曲是忍不下的,更何況這件事林氏本也不欠她的。

在屋外候著的是老太太身邊的兩個二等丫環翡翠和珊瑚,兩人都是有眼力見兒的,不等顧青未走近,便高高打起門簾,“七女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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