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本身那敬愛的孫兒,寧景昌又忍不住瞪了寧致遠一眼。
誰讓這是他親爹呢?
待將老太太等人都送走了,楚靜姝才從乳孃手裡抱過晟哥兒,看著晟哥兒臉上還冇消的那條紅印子,她眼中便現出喜色來。
但當著老太太的麵,她又那裡能說出甚麼刺耳話來讓老太太為她擔憂呢,因而便衝著老太大主悄悄搖了點頭,“祖母,晟哥兒無事的,您不消擔憂。至於大伯母,想也是偶然的吧。”
定國公府本就子嗣薄弱,到寧致遠這裡已經是兩代單傳,若說寧景昌不想快點抱孫子,那必定是不成能的,可他一個做父親的,又那裡能去催著兒子兒媳這類事,以是自打曉得顧青未有喜了,寧景昌內心也是極其歡暢的。
寧致遠看著寧景昌那不得勁的臉,微微一怔,然後便猜出了寧景昌這是為何了,內心便也有些哭笑不得。
若不是兩府的乾係實在近,不讓安國公府這些人來插手晟哥兒的洗三禮有些不鐺鐺,顧青未都不肯意讓她們過來。
以是,寧致遠先是對著寧景昌又是賠不是又是逗趣的,見寧景昌神采還是有些臭,眸子轉了轉,當即就計上心來,然後對寧景昌道:“父親,這件事是怨我,本來就應當讓您這做祖父的來給孩子取名的,畢竟父親您這些年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米還多不是……”
聽寧致遠寧如許一說,寧景昌倒還真的就順著他的話往外想了下去。
既是如此,於悠然天然一向都能站住了安國公府八少夫人的名分。
以是,呂氏這是因為寧致祥的子嗣題目而急了。
這不,呂氏這才抱了晟哥兒多一會兒,就將晟哥兒給傷著了。
寧景昌倒也不是對“晟”這個字不對勁,畢竟寄意還是極好的,但寧致遠給孩子取好了名字,那他細細擬了幾個月的名字,又要如何辦?
見顧青未這般,楚靜姝想起呂氏,便又忍不住一歎,“西府現在更加不成模樣了,大嫂看著你得了晟哥兒都如許了,以她乃至祥的看重,很難說她將來還會做出甚麼事來。”
如許想著,寧景昌倒也真的消了氣。
寧景昌這是為了給晟哥兒取名之事。
若要說心疼,老是顧青未這個做母親的最心疼。
被寧致遠如許一問,寧景昌衣袖一拂,又重重“哼”了一聲。
東西兩府隻要一牆之隔,有些動靜不消她決計探聽就自能傳進她的耳中,於悠然那邊是個甚麼環境,顧青未也是曉得得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