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還未撤下的茶水,他道:“但是母親又來看你了?”
梁詩詩還未明白顧青未這般問的企圖,聞言眨了眨眼,“我也不曉得,這不還早著呢嘛,不過,我母親與你大伯母孃家還沾著親,起碼到時候我母親是必然會去的。”
下午安平長公主又到漱雲居來看顧青未,顧青不便與她提及了呂氏辦壽宴的事。
她是擔憂梁詩詩被人給算計了。
顧青未揚了揚眉。
一來葉流蘇想要的是顧亦安劃一的迴應,二來顧青未並不肯定顧亦放內心是如何對待葉流蘇的,倒也不便說甚麼。
下一刻,就公然聽到寧致遠道:“歡顏,你就把秋嵐給了我吧?”(未完待續。)
顧青未腦中靈光一閃。
都城各家大多拐著彎都是沾親帶故的,東陽伯夫人與呂氏孃家沾親也不是甚麼新奇事。
既然已經獲得了想要的答案,葉流蘇便也不再就顧亦安的事多問,淺笑著坐到一旁聽梁詩詩和楚雁南講這些天都城產生的新奇事。
梁詩詩脾氣純真而冇故意機,若呂氏真的算計到她頭上,指不定就要被呂氏得逞。
待寧致遠更完衣從閣房出來,桌上就已經重新擺了茶水滴心。
不過……
顧青未點點頭。
前兩日夜裡,安平長公主著了涼,這幾日身子本就不舒坦,偏還一天不落的來漱雲居看她。
彆說,呂氏隻怕還真就是如許想的。
寧致遠因而握了她的手,“媳婦就是聰明,確切不但是向你討一樣東西,精確的說,我想向你討一小我。”
“隻怕……不但是討樣東西吧?”她道。
至於楚雁南和葉流蘇,顧青未倒是一點也不擔憂,她們一個是金枝玉葉,呂氏絕對不敢算計,另一個則是心有成算,不會被算計到。
顧青未想到這裡也不由皺眉。
畢竟,若她是呂氏,梁詩詩也會是她眼中極好的兒媳婦人選。
她有甚麼東西是值得寧致遠如許惦記取的?
又提及她腿上的傷,顧青不便勸著安平長公主,“母親,兒媳這傷本就不重,養了這幾天也冇有大礙了,母親也不必日日來看我,做兒媳冇在母切身邊奉侍幾日也就罷了,還累得母親每天往漱雲居裡跑,這算甚麼事。”
隻怕,這內裡另有事兒。
顧青未和葉流蘇對視一眼,笑了。
她的三哥本就不是那等會耽於女色之人,又有顧家的祖訓在,結婚以後必然會一心一意的與老婆過日子。
“歡顏,你那大伯母……”梁詩詩朝著安國公府的方向努了努嘴,“過段時候生辰,傳聞要大辦呢,提早了一個月就開端往各家送請柬,也不是甚麼整壽,也不曉得她這大肆籌辦是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