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再如何不甘心,也隻能老誠懇實的去衝冷水澡。
寧致遠渾身一僵。
“歡顏,孃舅,他許是籌算要用我。”
顧青未一氏,食指在寧致遠下巴上微微一挑,一雙杏眼彎成新月,“小娘子真乖。”
寧致遠越想越感覺這宮裡真的就是甚麼龍潭虎穴。
“你彆怕,有我護著你冇人能動你半根毫毛。”他又接著道。
顧青未卻不睬他這一茬兒,白了他一眼,“我叫你甚麼了?”
兩年前他去求元昌帝早早定下他與顧青未的婚期時,元昌帝就已經有瞭如許的設法,以後這兩年一向未給他分撥甚麼差事,一是寧致遠當時畢竟還是過分幼年,二嘛,恐怕元昌帝也是成心在察看他。
但顧青未不但冇有是以而收斂,反而更加猖獗的在寧致遠的臉上,脖頸間印下一個個撩人至極的輕吻,那輕柔的麻癢讓寧致遠內心緊緊繃著的那根弦收回一聲嘣響斷裂開來,他正要將顧青未緊舒展在懷裡,顧青未卻已經先一步從他身上跳開,“夫君,你該去衝冷水澡了。”
喚出這一聲,見寧致遠臉上刹時揚起的笑容,顧青未悄悄一笑,又跟著道:“夫君……”
略一側頭,她就看到了就在本身麵前的寧致遠的耳垂,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頭就在那耳垂上舔了一下。
若不是環境不答應,他還真的想讓顧青未乾脆不要進宮算了。
聽顧青未如此一說,寧致遠便也真的放下心來了。
“咳咳咳……”寧致遠被嗆得連連咳嗽,好半晌才緩過勁來,“歡顏……”
寧致遠內心一麻,濃烈的感情自內心溢位。
冷水澡!
聲音和順,內裡還帶了無窮的纏綿與纏綿。
對現在餓極的他來講,顧青未的隨便一個稍密切些的行動就足以撩得他冇了明智,天曉得他是花了多大的便宜力才氣勉強節製著本身。
顧青未雙手環上寧致遠的腰,在他背上悄悄拍了拍。
他們都經曆了兩世為人,這才氣看明白相互的心,現在的幸運正因為得來不易,以是更顯得彌足貴重。
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這幾個字。
明顯已經結婚了,卻不能與自家香香軟軟的媳婦靠近,連洞房花燭夜都錯過了,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比他更悲催?
這以後,顧青未倒也冇再壞心眼兒的挑逗寧致遠了,兩人籌議好了後日回門要帶的回門禮,然後坐在一處提及了閒話。
但看著寧致遠這般模樣,她內心到底還是有了幾分不忍,便抬手在他頭上悄悄摸了摸,安撫般隧道,“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