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想來之前是真的不知他與張氏和離了的事。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世人彷彿感覺本身都能看到寧景泰七竅都冒了熱氣出來。
這盞茶,確切夠熱。
若不是寧景昌仍念著少時寧景泰救過他的那一命,隻怕她早就以暗害皇親的罪名把寧景泰給捏死了。
他飲得太急,滾燙的茶水第一時候便從他的喉間滑下,讓他在發覺到溫度不對以後連想吐都吐不出來,隻能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對這個兒媳,安平長公主但是越看越對勁。
安平長公主又豈能再容他!
她不過是個才從清河到都城的鄉間丫頭,冇傳聞過定國公府二老爺的光輝事蹟,這也不敷為奇吧?
然後就聽顧青未道:“這茶都涼成如許了,如何還能入二伯的口,還不快去換壺熱茶來?”
謹慎地捧了茶,顧青未極其恭敬的向寧景泰敬茶,“二伯請喝茶。”
本來她對顧青未的對勁還都是因為顧青未能讓寧致遠對勁,可經曆了方纔,她倒是真的打從心底與顧青未靠近起來。
也是,不過一個從清河來的鄉間丫頭罷了,就算是出自於顧家又能如何,為了能在定國公府站住腳根,不也得恭恭敬敬的奉迎過他?
聽了顧青未這話,劈麵站著的那些安國公府的小輩們差點就冇忍住笑出聲來,寧景泰更是刹時就麵色烏青,偏還不能發作出來。
固然礙著寧景昌,不能替兒子討回些公道,但安平長公主一點也不介懷在這類時候給寧景泰添些堵,更不介懷通過這件事向安國公府其彆人表達本身對寧景泰的態度。
他要如何發作?
如許的兒媳,上哪找去?
顧青未隻瞬息就明白了安平長公主的意義。
她這麼些年也隻得了寧致遠這一個兒子,卻差點就死在了寧景泰手裡,哪怕寧致遠最後冇事,但寧景泰也觸到了安平長公主的逆鱗。
隻怕,是要決計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下他的臉吧。
不過半晌,那丫環就托著新換的茶回到了廳裡。
她也是體貼長輩嘛。
因而,顧青未先是極其靈巧地喚道:“二伯。”
然後……
不但與兒子豪情甚篤,還極其有眼色,一句話一個眼神都冇有,就曉得幫著本身這個婆婆對於看不紮眼的人。
因為這點子對勁,寧景泰接了茶便也冇重視其他,掀了蓋子就飲了一大口。
也不曉得,寧景泰的舌頭和喉嚨現在有幾成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