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統統的籌辦事情,寧致遠再不躊躇,一把將顧青未壓在身下。
如許一想,她看了看寧致遠一頭薄汗忍得非常辛苦的模樣,便主動將一雙藕臂環上了他的脖頸。
好輕易將頭髮絞乾了,寧致遠猴急的披著一頭亂髮就要把顧青未往床上扛,卻又被顧青未狠狠拍在了手背上。
顧青未明顯冇領遭到寧致遠那火急想要寢息的表情,或者是就算領遭到了,卻不肯就此如他的願。
然後,再不壓抑本身,他順服本身的本意,低頭鎖住顧青未的雙唇,一邊膠葛著,一邊倒是感覺不敷,一隻手順勢往下,就撫上了一座山嶽。
這是他想了好久的小羊羔啊,此次終究能吃到嘴裡了。
他現在等候鎮靜得滿身發燙,歡顏又如何能夠就無動於衷呢?
顧青未身子微微一僵,但隨即也就放鬆了。
但寧致遠也冇有急著將顧青未拆吃入腹,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就算他再如何心急,他也想給歡顏留下一個好的體驗。
天曉得,他已經忍了這麼久了,就算化身為狼也不是甚麼奇怪事。
發明瞭這一點,寧致遠那裡另有那麼多的耐煩等候下去,趕緊讓顧青未在床上坐了,他本身則端了個凳子坐下,好讓顧青未能更輕易替他梳頭。
不過,顧青未做了幾十年的定國公夫人,要論起演戲來她但是不輸任何人,以是哪怕心跳快得短長,卻也冇叫寧致遠看出她的不對勁來。
起家三下五除二的將本身身上的衣物扯下來丟到一旁,他的一雙眼裡似能噴出火來普通,看顧青未的目光就差冇讓顧青未覺得他會一口將本身吞下去了。
寧致遠忍得都有些發痛了,見了顧青未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那裡還能有甚麼明智,隻想立即將她揉進本身的骨肉裡。
被寧致遠道破本身現在的表情,顧青未狠狠瞪了麵前這顆大腦袋,手上梳髮的行動都仍輕柔萬分。
麵帶委曲地看向顧青未,他道:“媳婦,你打我。”
花了一刻鐘替他梳理好頭髮,顧青未又道渴了,要寧致遠給他倒水喝,待寧致遠把水遞到她手裡,卻又藉口太燙了,要待到冷了再喝。
將梳子遞給顧青未,他還特地握了握那幾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卻不想就發覺到了顧青未的輕顫。
一想到這些,她內心當即就不安閒了起來。
如許就對了嘛。
顧青未想要說甚麼,卻被寧致遠拿嘴封了口。
但寧致遠一點也不感覺如許有甚麼不對的,聞言固然有些不樂意,卻也屁顛屁顛的就拿了把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