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次,福伯,或者是寧致遠,還想故伎重施?
幫著奉侍老太太換衣梳洗的丫環們遞遞東西,陪著老太太說說完,府裡的女眷們便也都前後到了。
寧致遠在顧青未的頸邊深深一嗅,然後才抬開端來,直視著顧青未的雙眼,當真隧道:“歡顏,既然我們能有幸重生,疇前的事,我們再也不提,讓那些事就如許疇昔,我們一起好好的,好嗎?”
不過,就是想為兩個年青人製造些相處的機遇罷了。
秦氏笑著與福伯酬酢了幾句,又問了些寧致遠的事,這才問起他的來意,“不知福伯此來所為何事?”
在她的印象裡,寧致遠是個再高傲不過的人,即使現在她曉得了宿世他對她並非無情,但哪怕宿世他們那樣過了一輩子,除了宿世他身故前的那一次,顧青未也從未見他低過甚。
想必,福伯為了尋一個合適的藉口,也有些不輕易吧?
他微微一頓,埋在顧青未肩窩的臉上,便透暴露多少的欣喜若狂來。
略一遊移,本來想要將寧致遠推開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腰間,然後一點點環上他的背。
若不是親耳聞聲了,她必然不會信賴這話是從寧致遠嘴裡說出來的。
又細心打量了顧青未一番,確認她眼下冇有烏青,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奉侍顧青未換衣。
聽到來的是上返來過一次的福伯,秦氏噙著笑看了顧青未一眼,這才讓人將福伯請了出去。
顧青未本來想要將他推開的,聽到這句話,手上便是一頓。
秦氏想到這裡,便笑道:“是福伯太客氣了,不過是使喚著下人清算幾間屋子罷了。”
待福伯分開後,顧青未推開門走出來,她還冇來得及看看寧致遠在那裡,就聽身後的房門“嘭”的一聲關上,然後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進懷裡。
微白的天光從半透的窗紙滲進屋裡,桌上的風燈收回的昏黃的光芒便顯得有些不起眼來,統統彷彿與平常並無二致。
她不曉得福伯在定國公府的超然職位,但一個能把自家世子爺不修麵貌這類事隨口拿出來講的人,如何也不會是個淺顯的家奴。
用完早膳,顧青未按例跟著秦氏去了怡華院,隻是秦氏都還冇來得及見早就候著的府中管事們,就又有人上門求見。
“歡顏……”他減輕了手上的力道,在欣喜之餘,又有些為本身使的這點小手腕而忸捏。
“好。”顧青未道。
“歡顏,你來了,真好,我還覺得昨晚隻是一場夢……”寧致遠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臉埋在顧青未肩窩蹭了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