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宿世再如何樣,現在你不也一樣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想要緊緊抱住麵前明顯昂揚著頭,卻隻讓人見了都要哀痛得落下淚來的人兒,但因為她較著的順從,隻能緊緊握著本身的拳頭。
話一說完,她揚起手,本籌辦將手中的畫重重砸在寧致遠身上,但想起畫中的辰哥兒,到底冇有捨得,將畫放在身邊的書桌上,繞過寧致遠就往外走。
說完,她再不斷留,大步拜彆。
當她在躊躇,在盤桓,在糾結的時候,頂著一張茫然無辜的臉的寧致遠,是不是正在內心笑話她的癡傻?
有了他的謊話在前,他所說的話,又有幾分是真幾分為假?
好半晌,他壓下內心的酸澀,輕聲道:“歡顏,我為甚麼想儘了體例往你身邊湊,莫非你真的不曉得嗎?你先沉著下來,好好聽我說行嗎?這統統,都不是你想的阿誰模樣……”
“開口!”顧青未打斷他的話。